男人眸光深邃,“我给过她机会,现在,她出局了。”
看着他冷若冰霜的俊脸,陆非白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傅氿言可以为了顾江晚不惜将关池送进监狱,还差点对陆氏下手,若不是他选择自伤保住家族,恐怕现在他们根本没机会站在一起说话。
饶是如此,在顾江晚执拗选择跟季迟夜结婚之后,哪怕他收拾了意图伤害她的楚盈,还让楚家陷入绝境,但他的心,已经对顾江晚彻底失望了。
傅氿言是个骄傲的男人,陆非白知道,就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才能理解他为什么在即将得到顾江晚之前,突然选择放手。
可能他们之间谁都有错,谁都没错,但顾江晚的存在,影响了他的决策,扰乱他的思绪,让他的心随时处于高度紧绷状态,因她的喜而喜,因她的忧而忧,会毫不犹豫收拾欺负她的人,会次次出手救她于危险。
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了,过去了的事,不必再提。
陆非白目光复杂的看着他,“会有比她更适合你的女人,京城名媛对你趋之若鹜,你也该找个门当户对的联姻,完成一个作为豪门子弟应该完成的使命。”
傅氿言没说话,转身离开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下午四点,顾江晚肚子饿的咕咕叫,但她刻意忽略了,不知道看了电梯口多少次,还是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又是两个小时过去,天都快黑了,她眼皮开始打架,但还是时刻关注偶尔人来又人往的大厅,依然没有傅氿言的身影。
不过没有等到陆非白下来,她就一定不会走的,因为陆非白肯定知道傅氿言的行踪。
而能够让陆非白开口的,非唐酒莫属了。
这时候,她又给唐酒打去了电话,这次终于是她本人接起来了,“酒酒,你在哪里?我找了你好久,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也被楚盈骗了?”
唐酒的声音有些沙哑,“晚晚,我在家呢,被我爸关起来了。”
“什么?怎么回事,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先别担心,他就是把我关在卧室里哪儿也不能去,今天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吧,傅氿言太恐怖了,明明是京城新贵,却在南城只手遮天,晚晚,你太任性了,如果能够在他没发怒之前去找他,而不是选择跟季迟夜结婚,或许不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我是发现了,胳膊始终拧不过大腿,人家权势滔天,随随便便就能把我们弄死,你却还在自己的感情里走不出去,还因为一点小事记恨他跟他闹别扭,殊不知他一句话就能让你我的家族玩完。”
顾江晚沉默了,也依稀猜到了为什么唐酒会被她爸关起来的原因,想必觉得她是扫把星,跟她玩会被连累,“我知道了,对不起,是我太自以为是了,脑子里只想得到这些浅显的东西,酒酒,在顾家的危机没解除之前,我们就别见面了,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求他对顾氏高抬贵手。”
“他想要什么,我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