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眸,心脏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莫名悸动,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好美,跟一朵娇艳的花儿似的,让人想要靠近闻闻芳香,还想伸手采撷下来。
“听晚晚说带工人来的那个男人是傅氿言的手下。”
唐酒眨了眨眼睛,没想到她倒挺诚实,居然跟顾炀说了傅氿言的存在,“那现在顾氏情况如何?是不是很不好?”
顾炀心道,她刚刚说的那番话是在安慰顾江晚,实际上早就知道顾家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思忖片刻,他还是说道:“确实不太好,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把混乱时那些人抛售出去的股份买回来,但对方肯定会出天价,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你们家虽然有钱,但也经不住这么造,现在是口碑和声誉全毁,想要重新再建立起来,费时费力费钱还不一定起作用,我倒是有个办法,但晚晚肯定不会答应。”
听唐酒的语气,顾炀也猜到了她所说的办法是什么,“酒酒,如果晚晚不愿意,我们也不会拿她的幸福来交换,所以这件事你别在她面前提,因为我已经讲过了。”
女人有些意外,不过随即又点头,“好,我一定不再提,你说得对,不能用她下半辈子的幸福和自由来交换顾家的平安,只是…”
她并没有说下去,只是如果顾家破产了,顾江晚又怎么在南城立足,可她终究不是顾江晚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明明有很好的选择,却要选择忽略。
这时候,她突然想让傅氿言主动了,不是说真的爱顾江晚吗,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出现解决她的麻烦,然后抱得美人归么。
顾炀见她没把话说下去,表情还十分纠结复杂,出声道:“我知道你对晚晚像亲妹妹一样,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她的选择我们无权干涉,只能侧面提醒。”
“嗯,你说得对,她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我去看看。”
“酒酒…”
“嗯?怎么了顾大哥。”
男人眸色暗了暗,他在思考,如果窗户纸捅破,她又不喜欢他,会不会连朋友都做不成。
唐酒见他欲言又止,眉头微皱,“顾大哥,你有什么话直说就行,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哪儿需要弯弯绕绕的,你说是吧。”
他回过神,微微一笑,“没事,就是让你坐着,我去瞧瞧。”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吓死宝宝了。
顾江晚拿着酒回来了,见二人之间有尴尬的氛围弥漫着,她明白了郎有情妾无意,那就不用戳破了,当不知道好了,“刚刚出去碰到个熟人,聊了两句,呀,菜都上来了,好饿,先吃点东西再喝酒。”
气氛顿时轻松了起来,服务生也把酒醒好一人倒了一杯。
唐酒不知怎的又想到了陆非白,心情有些低落,三两下就把杯中酒喝光,又倒了一杯。
见她这么喝,顾炀忍了片刻,还是出声提醒道:“酒酒,别喝太急,这酒后劲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