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不想听你解释,我们又没有关系,不是多此一举吗。”
“……”
顾江晚捏了捏鼻梁,不想听他们在这吵,索性这时候急救室的门打开了,她快步上前,“他怎么样了?”
“病人头部被重物砸伤造成轻微脑震荡,腿部骨折,身上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先转病房进行系统治疗。”
她闻言后退了一步,“怎么会这样…”
唐酒赶紧扶住她,温声安慰,“没事的,骨折也分很多种,肯定没有那么严重,我们都被酒瓶子砸过呢,放心吧,他身体那么好,养几天就康复了。”
医生闻言也很赞同她的话,“这位小姐说得不错,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积极接受治疗,安心休养就好。”
顾江晚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她抱着唐酒哽咽的说道:“怎么办啊,我真的没救了,看到他受伤我的心好痛…”
“好了,别哭,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就好好跟人家在一起,我可是全程看到的,你跟他吵了两句提起包就走,他很快跟上来,看到酒柜要倒下来,毫不犹豫的冲上前推开你,那些个酒瓶子稀里哗啦的往他身上倒,看着都疼。”
“特么的陆非白也是,这么大的安全隐患都看不到,还在那里跟别的女人腻歪,要是砸到你身上,后果不堪设想,你才出院没多久呢。”
这话说得顾江晚更加心疼傅氿言了,她抽噎了两声,“肯定是有人故意的,不然不会这么巧,必须把这个人抓出来。”
唐酒眉头一跳,其实她和陆非白第一反应都是傅氿言自导自演,不过转念一想,他可以用很多种方式去挽回顾江晚,做什么要用最下策,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说不定是有人想害顾江晚,他刚好碰到,顺势而为。
“放心吧,谁在搞鬼,很快就知道了。”
病房里,傅氿言的额头包着纱布,小腿也裹得跟粽子一样,但仍然难掩他身上与生俱来的贵气,还有那刚硬俊郎的侧脸,因为病气看起来更加忧郁清冷。
顾江晚走了过去,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心疼的看着他,“怎么样?还疼不疼?”
唐酒见状直接把陆非白拉了出去,免得他没眼力见打扰人家。
傅氿言看着顾江晚因为哭过而绯红的眼眶,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没事,一点感觉都没有。”
“还嘴硬!你腿都成这样了,头上还有伤,都砸成脑震荡了,还说没事。”
男人勾唇淡笑,“你是在担心我吗?”
顾江晚生气的揪了他的耳朵一下,“你说呢!我不是跟你说分手了吗,你还管我做什么,反正砸的是我不是你。”
傅氿言定定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过了,又话锋一转,“你是不是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了。”
“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所以呢?那我走?”
男人瞬间拉住她的手,“别走。”
顾江晚鼻头一酸,眼眶也红了,“你不怪我吗,当初要勾搭你的是我,现在要结束的也是我,你不觉得我是坏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