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候的棺材根本就打不开,我找了帮手,里面就像被什么东西吸住。
用多大的力气也没用,除非把棺材砸开,但我又不敢。
我把那枚玉佩戴在脖子上,浑身发冷,那种感觉仿佛掉进了冰窟窿,接着,我的身体不属于我自己了,因为所有的行为都不受我大脑的控制。
连续好几天我都没有睡过觉,每天都会看到身边出现一个女人,她很可怕,浑身上下鲜血淋漓,肚子是被人刨开的,她不停问我,她的孩子呢!可是,我哪里知道她的孩子是谁啊。
你的出现虽说将那个可怕的女鬼带走,可我的病情已经恶化,我不想去医院。
回到家里,发现老婆疯了,我唯一的儿子也死了。
现在我真的生无可恋,想要一了百了,可我不敢啊,真的不敢!”
讲到这儿的时候,任建强蹲在地上,双手不断搓着自己的头发。
他的全身已经溃烂,能够活到现在我觉得也算是个奇迹。
“师父,求求你们了,让我不再去那个地方好不好!”任建强突然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可怜,他为了自己,谋害他人。
可是,财神爷要不孝之人献祭又是为了什么?
师父这个人善恶分明,我很了解,就算是他有方法救人,也绝对不会动手去救。
这时,师父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所献祭的几人,都是全身溃烂,骨头生蛆而死?”
任建强一怔,“你怎么知道?”
我当时也有些傻眼,那不正是我嘛,难道我也成为所谓的祭品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追问起师父缘由。
他说:“少龙,你早年离家出走,跟我学艺虽然尊师重道,但离家不归,音讯全无,令父母担忧算是不孝的一种。”我还想解释几句,师父却打断我的话,“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的事情,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你究竟在什么时候被人献祭的。”
任建强听后连说事情与他无关,他那时候已经神志不清,根本没有本事做这种事情。
他不停地求师父能帮助他解脱。可师父却说,你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儿,早晚也是要下地狱的!
当时,他的精神就崩溃了。
因为心理压力巨大,竟然疯跑出了别墅。
我师父做事很直接,按照他平时教导我的话来讲,“我们又不是心理医生,干嘛还要照顾对方的情绪?”
终于在别墅熬到天亮,师父将随身携带的家伙事儿墨斗线交给我,让我上房顶用线弹‘紫府天门’,因为墨斗线直来直去,是天底下最为正直的东西,能破万法。
接着,他把我曾经布置的棺材钉统统拔出来,沿着棺材周围砸出北斗七星,又将棺材位于勺子的中央。
红线穿过五枚铜钱,在棺材板上摆出一条直线,上面再盖缺口的碗,红线的另外一端,师父连在我当初搞来的那个坛子里。
紫府天门被破之后,屋内变得越来越压抑。
我看见师父手持五雷番天印,对着棺材板每拍一下念一句晦涩难懂的音阶。
五次震荡过后,碗里的铜钱‘叮叮当当’乱响个没完。
红线渐渐变成了黑色,那口泥塑的坛子里同样回荡起响声,乍听之下仿若雷声。
只见,我师父手持令旗用力一挥,贴在棺材板上的灵符燃烧起来。
这时,棺材内传出几声巨响。
那将近两米的棺材板“砰”的一声,竟然弹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