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戏剧学院最年轻的教授,此刻的画面堪比大型社死现场!
朱一鸣脸色瞬时变了,对着江暮云礼貌的点点头,有些慌乱的逃离社死之地!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墨忱远的脸色漆黑如墨,拳头都在下面紧紧握住。
他刚走远,就不满的哼了一声。
“姐姐,我不准你以后理他,他对你不安好心!”
墨忱远沉着脸色,口气根本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一股浓郁的酸味,让江暮云下意识捏住鼻子。
“真酸呀!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
墨忱远也不含糊,对着江暮云的红唇就是惩戒性的一啄。
“姐姐,现在知道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吗?”他的眸光带着意犹未尽。
似乎只要江暮云说不知道,还会让她品味的更加仔细!
江暮云被逗得咯咯直笑,伸手捏了捏男人傲娇的脸蛋。
“人家可能没有那个意思,你别误会。就算他真有,也不会看上他,在我心里只有才最重要!”
虽然江暮云不经常说甜言蜜语,但她说起来甜蜜的话也相当顺溜。
简单的几句,炸毛的墨忱远就被乖乖驯服。
抱着江暮云亲昵一番,也不愿离开。
到了下午快收工时,提前回去给江暮云做晚餐。
之后的几天,墨忱远每天出现在片场。
每次他一离开,朱一鸣总会找机会靠近。
这天中午,趁着江暮云跟副导演等人去选景,墨忱远主动去找朱一鸣。
此刻,朱一鸣正在拿着剧本认真端详。
感觉到周围充满暴虐的气息后,放下剧本,不咸不淡的扯了扯嘴角。
眼角眉梢没有半点在意,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
种种姿态表明,他知道墨忱远来了。
“朱一鸣,江暮云是我的妻子,以后给我离她远点!”墨忱远声音寒凉的可以掐出水来。
一直告诫自己要克制怒火,但一听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朱一鸣不服气的从椅子上起身。
“墨忱远,我跟暮云只是正常的工作交往,我没有骚扰她的正常生活,甚至连多余的消息都没有发过一条,你这样说分明就是侮辱我的人格!”
他眼底噙着怒火,气的脸都有着变形。
墨忱远不屑的睨着他,“大家都是男人,是不是别有心思你骗不了我,更骗不了你自己!我妻子又不是戏剧学院的老师,你需要跟一个演戏小白请教?”
“你根本不了解暮云,她是演戏的小白,但她在这方面有独到的见解。”
朱一鸣不动声色,就狠狠的打脸墨忱远。
墨忱远毫不示弱的嗤笑,“我老婆根本不喜欢演戏,不然她早就拍戏了,你连这点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追她?”
“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我就算真的追她又能怎样,如果你对自己自信,就不应该怕我!”
被如此刺激,朱一鸣顷刻揭竿而起。
“朱一鸣,你终于承认了,你居然觊觎别人的妻子!”
墨忱远表面不见半点愤怒,但他眼底却暗藏着激流。
身上都在隐隐散发一股,浓烈的暴虐。
朱一鸣被问的哑口无言,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承认。
因为在内心深处,他自己都不清楚,对江暮云是怎样的感觉。
墨忱远却看的出来,男人确实已经对江暮云动心。
高冷的瞪着他讽刺,“我不是对自己不自信,更不是怕你,我是怕你输的太难看,连影帝的尊严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