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俊,”山大王露着大牙笑,“刚好给爷做个压寨夫人。”
“哈哈哈,”低下的山贼纷纷喝彩,“不出一年半载,山里就有小大王了!”
“哈哈哈,兄弟们干杯!”山大王举起酒碗,“不醉不休!”
“大王不能醉,”山贼吆喝,“还得入洞房呢!”
“哈哈哈,对对对,大哥还得入洞房呢,不能醉!”
“你们懂什么!”山大王道,“三分醒七分醉,入洞房那才叫美!”
“哈哈哈,”草堂里一片狂笑。
嬴禛也端个酒碗挡着脸,来到木头柱子旁,轻轻干咳两声。
杏儿听着异样,举起泪眸看去,立刻眼神一亮。
嬴禛对她摆摆手指,杏儿急忙低了头。
嬴禛坐在桌子旁,装模作样地随众山贼吆三喝四,就等他们醉个差不多了好下手。
可人算不如天算,草堂外忽然窜进来一个贼子,叫道:“有奸细,守门的兄弟被干掉了!”
有奸细?
这可了得!
山贼们“咣咣啷啷”撂下酒碗,纷纷刀剑出鞘。
随后就有人发现了陌生脸孔的嬴禛。
“奸细在。。。。。。”山贼大叫,跟着血光迸溅,人头落地,叫声断在了肚子里。
嬴禛持着长剑纵身跃上台子,就要擒贼先擒王。
可山贼也不是等闲之辈,几十人呼啦涌上来。
“姐夫,小心!”杏儿嘴巴叫不出声,眼泪汪汪在心里喊。
孩子不在身边,嬴禛再无挂碍。
宇宙锋寒光闪闪,四下里血光迸溅,山贼一个接一个掉了脑袋。
一炷香功夫,嬴禛成了血人,浑身被山贼的血浇透了。
山贼们没料到这男人居然这么能打,有几个悄悄溜走。
剩下几个,还在陪着山大王硬拼。
再过了盏茶功夫,山大王也倒在了嬴禛的宇宙锋下。
嬴禛终于喘了口气,筋疲力竭地将杏儿身上的绳索割开。
“姐夫,”杏儿扑进他怀里失声大哭,“姐夫你怎么样?你伤到了哪里?”
“姐夫没事,”嬴禛单臂搂住她,“姐夫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无碍。”
“可是好多血,你身上好多血。”杏儿哭得泣不成声。
“都是山贼的血,”嬴禛苦笑,“姐夫需要好好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
“好好,”杏儿哭道,“我们快离开这里,杏儿服侍姐夫清理这些脏东西。”
“嗯,”嬴禛疲惫地点头,砍掉了几十颗脑袋,胳膊都举不起来了。
杏儿正要搀扶着他离开,忽见地上的山大王起了身。
“姐夫小心!”杏儿大叫,跟着挡在了嬴禛身前。
“扑!”尖刀刺进了她胸口。
“杏儿!”嬴禛惊叫,反手一剑,剑身穿透了山大王。
山大王口吐鲜血倒下去,杏儿昏死在嬴禛怀里。
“杏儿!”嬴禛抱着她坐在地上,“你要坚持住,姐夫会救你,杏儿你要坚持住!”
可怀里的杏儿已经奄奄一息。
嬴禛将她抱起来,拼命跑出山寨。
等跑到藏匿嬴墨和嬴凰的山洞旁,嬴禛筋疲力竭。
他将堵在洞口的石头搬开,气喘吁吁坐在地上。
两个孩子看到血淋淋的父亲,立刻都吓呆了。
“哇,”嬴凰哭起来,“父王受伤了,父王流了好多血!”
“父王,”嬴墨也抽泣,“你怎么样,疼不疼?”
“墨儿凰儿不怕,”嬴禛哑声道,“父王没有受伤,这血是山贼的,父王把山贼全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