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儿子叉着腰,不可一世地说道。
就这?
嬴禛锁了剑眉,凌寒的眸光抛向苏离雨:这就你让我当的差,这摆明了流氓行径!
眸光落空,哪里有苏离雨的影子?
这该死的女人竟是跑了?
她就这样不仁不义,为虎作伥,自己收了银子,就这么跑了?
嬴禛剑眉倒竖,龙目里寒气暴凝。
“现在就行动吧,”太尉儿子不耐烦地说,“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我抢女人啊?”
嬴禛缓缓摘下地狱阎君的面具。
太尉儿子登时倒吸一口凉气,结结巴巴道:“你。。。。。。你是。。。。。。”
“来人!”嬴禛一声爆喝。
寒松寒柏寒风寒冰,四大侍卫翻墙而降,围了上来。
“玄王,”寒松低首请令,“如何?”
“将这别院给我踏平,”嬴禛决绝道,“连同章太尉,统统给我关进死牢!违命者,杀!”
“玄王。。。。。。”太尉儿子顿时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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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战马监。
“月底可以拿到接近两百两银子,”苏离雨掰着手指头,喜滋滋地算账。
“嘘律律!”一声长嘶,乌金驹黑鹰冲了过来。
马上长身玉立着雄霸威严的嬴禛,明明战马已经逼近了苏离雨身边,他丝毫没有勒住马缰的意思。
“啊!”眼见身处黑鹰铁蹄之下,苏离雨大惊失色,一屁股跌倒在地。
嬴禛这才勒下马缰,黑鹰擦着苏离雨的身体掠了过去。
苏离雨惊出了一身冷汗。
嬴禛,你这是要干什么?想让马踩死我吗?我特么怎么得罪你了,你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对我?
又是气,又是恨,眼泪委屈地流下来。
黑鹰又转了回来,嬴禛在马背上,用马鞭指指地上的苏离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