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现在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开玩笑,他的确是爱民,但也不爱那些刁民,尤其是像周可仁这种没事儿找抽型的人。至于要给对方做人工呼吸?李恪只是想抛砖引玉,可能是这个时代的女子还是不够开放,要是到了现代,有如此偏偏美公子,说不定有些花痴女早就上前倒贴了。“咳咳,难道没有人想搭救周才子么?我可听说了,人家是孔颖达七十二外门弟子之一,人帅又多金,救了他不要998,你不会吃亏,也不会上当,周家和孔府肯定会有不错的报酬!”妈的,你们倒是积极点啊,本王都说到这个程度了!李恪发誓,以后如果是女人,他肯定毫不犹豫人工呼吸,再遇到男人昏迷,再特么的见吧!“吴王殿下所言当真?兄弟我今天就仗义救周才子了!”“别别别,周才子樱桃小口,你这么大嘴,别把人家给吃了!”“放着我来!周才子家的感谢费,哦不,什么钱,我没提钱啊!”刚才还无比娇羞的男人们,一听说周可仁的家世,纷纷献吻。最后竟然闹得一群人为了给周可仁做人工呼吸,开始撕扯起来。“你特么滚蛋!明明是我先救周才子!”“放屁!周才子只属于我一个人!”“亲一口就能得到孔府和周家的感谢费,我先亲上十口!”李恪心中默念阿门,算是对周可仁说抱歉了,若是对方扛不住这波强人锁男,那他也没办法了。最后还是一位体格强壮的武师,大嘴一张,给周可仁续上了一口气。“咦?为何我昏迷于此?还有嘴里怎么会有一股韭菜包子味?”周可仁此时只觉得嘴中恶臭无比,而面前的光头武师则是一脸娇羞。“周公子,嘿嘿嘿。。。洒家救你一命,不求钱财金钱,只求能在周公子身边当个护卫,就心满意足了!”“护卫?什么护卫?本公子需要伴读书童,可你大字不识一个,够资格?”周可仁哪里知道他昏迷后,有多么受欢迎?李恪此时直接说道:“周公子渣男啊!骗了人家武师救他,现在连一分钱都不给!打倒渣男周可仁!”这一声口号喊出,百姓们虽然不知道渣男为何意,但却觉得周可仁这厮翻脸不认人,着实可气,纷纷响应起来。“打倒渣男周可仁!”“为那位光头兄弟讨个说法!”“骗了人家的吻,还想翻脸不认人?人家那可是黄花大闺女。。。哦不,黄花大兄弟!”周可仁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读书人可是最重视名气,立刻问道:“各位兄弟爷们,就算要打骂,也该让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啊!”“还不是你做不出诗,气得昏死过去,吴王殿下说过用人工呼吸的方法救人,这位光头兄弟才挺身而出!”周可仁一头雾水地问道:“何为人工呼吸?”“哦,就是嘴对嘴吹气!”得知真相的周可仁再也热受不住,直接呕吐,尤其是看着光头武师那一脸娇羞之意。“周公子,人家那是第一次,初吻就给你了,嘿嘿嘿。。。”“呕。。。呕。。。”。。。太子东宫,李承乾心情大好,有对诗之王之称的周可仁出马,李恪肚子里那点墨水肯定不够用,恐怕明日听雨楼就会名声扫地。“太子殿下。。。白玉楼求见!”“让他进来吧!”白玉楼急匆匆地敢来,脑门上还有豆大的汗珠。“先生这么着急过来,一定有好事相告吧,哈哈!”李承乾亲自为白玉楼倒了一杯油茶,体现出什么叫礼贤下士。白玉楼脸色煞白,他哪有心情喝茶啊!“殿下!周可仁。。。名声彻底臭了啊!”“哦?怎么会呢?他斗诗的功底,本太子也略有耳闻啊。。。”白玉楼拿出李恪所做的《竹石》,递给了李承乾。“殿下,这就是李恪七步所做之诗。。。周可仁走了十四步依旧做不出来,还被气晕了过去。。。最后更是被一个武师给救了。。。”李承乾纳闷地问道:“输了斗诗也无所谓,毕竟本太子想弄倒听雨楼有的是办法。为什么周可仁名声扫地了?”“他。。。他被那武师夺了初吻。。。”“什么!世风日下,斯文扫地啊!立刻断绝东宫与周可仁的来往,莫不要让这把火烧到我这!”。。。大明宫内,李二在朝堂上拿着《西游释厄传》的第一回,简直是爱不释手。只要下面的大臣在讨论,李二便忙里偷闲瞄上两眼,只觉得此书当真好看!“陛下,关于河间郡王李孝恭要来长安觐见的事情。。。”长孙无忌不敢扰了李二的雅兴,轻声问道。“哦?孝恭来长安,你们看着安排即可,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回去消息吧!”群臣见今日陛下并没有心思议政,都识趣地没有多说话。待到众人离开后,李二才喊道:“刀马何在?”“臣在!”“这《西游释厄转》第二回,你可抄录好了?”见李二发问,刀马心中大呼不妙,昨日他也混进了听雨楼,只不过听李恪说书太入迷,一时间竟然忘了帮陛下记录故事!“陛下,昨日大概讲了这些。。。”李二聚精会神地听完了刀马的表述后,才开心一笑:“没想到这逆子竟然还真的把听雨楼盘活了!”“都是陛下圣明,没有召吴王殿下回宫,否则长安城的百姓也听不到这样好的故事呢!”刀马顺势拍了个马屁,李二也是笑逐颜开,丝毫想不起之前他可是说了,就算李恪沿街乞讨都不管他的事。“对了,继续监视那逆子!惹出了什么事,及时跟朕汇报!”“诺!”。。。听雨楼斗周可仁,七步成诗,让李恪转眼间成为了长安家喻户晓的人物,只不过对于他的评价可谓是两极分化严重。孔府内,孔颖达看着哭泣的弟子,心中甚是恼火!“可仁啊!你怎么如此不小心!没有完全之策,去招惹李恪干什么?”“师尊啊,底子不活了,现在外人都说弟子有断袖之癖,那李恪还说我是娘娘腔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