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你总算来了!”马定发接过饭菜,却没有急着吃:“你猜我今天去轧钢厂进货,看见谁了?”
秦奋点了一根烟,悠然道。
“谁啊?”
马定发一拍大腿,义愤填膺道:“周庆生!“
“那老小子不是被你治得服服帖帖了吗?不是说只让他轧钢厂那边货源断了吗?怎么他又跑去了?还是那个郁金才给他供的货!”
秦奋淡淡一笑:“你是想要跟我说这事?我早知道了。”
随后,秦奋将今天由姚宏民牵线搭桥,跟孔三在酒楼里见面,并同意了比赛的事,跟马定发仔细说了一遍。
马定发眉头凝成了川字。
“秦哥,你就是太冲动了。怎么能答应孔三那种苛刻的比赛条件?他可比我们人脉广。这比赛有点难度,我所知道的一些需要重建的厂,可都找遍了。”马定发苦笑道。
他脸色不禁有点犯难,如果秦奋这次输了,那他岂不是不能做彩钢瓦生意?
他刚刚生意才起步,而且越做,越觉得彩钢瓦生意在忠州大有可为。
甚至给他时间,他都有信心说动一些老厂,即便厂房没有垮塌,也将老迈的厂房用彩钢瓦翻修一遍。
可这一切,现在都建立在秦奋没有输掉这次跟孔三的比赛上。
如果一旦输掉比赛,没有了货源……彻底玩完!
马定发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落在秦奋的眼里,不禁莞尔。
“小马,别这么担心。你以为我真心里面一点数没有?”秦奋悠悠道。
听秦奋这淡定从容的口气,马定发精神一振。
他倒是忘了,秦奋可是拥有那常人不能比的强大商业头脑。
这些月来,秦奋这脑子里,不知道蹦出了多少常人不能理解,但是远远领先于时代的奇思妙想。
就是他的脑子,让秦奋短短时间,做成了诸多生意。
“秦哥,你打算怎么办?”马定发眼神里满是好奇。
“小马,你觉得我们的彩钢瓦想要卖出去,最重要的是什么?”秦奋淡淡道。
“那肯定是关系、人脉啊。谁认识的人多,谁就能推销出更多的彩钢瓦。”马定发笃定的道。
他这些时日,就是靠着厚脸皮和三寸不烂之舌,以及一些优惠手段,将许多想要翻修老厂房的厂长说动。
这完全是他的经验之谈。
“错!”秦奋嘴里蹦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