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支烟抽起来。
“容小姐上午陪了顾璋三个半小时,说个数,我转你。”季隼眸光冰凉。
在锦绣里听到江染离开,他立马追出来。
当然,他还编排出小姨让他送饭的理由。
只是没想到,下车就看到一幕相爱相杀。
他本该是看戏的姿态,却感觉有根针在心口不停地戳呀戳。
江染也不是个软柿子,回道,“锦城一对一家的教,均价是一小时三百块。我和季律师这么熟,半小时白送,收九百块就行。”
“不用抹零,这点钱我还付得起。”季隼点开手机,给她转了一千零五十。
“多谢。”江染快速收钱,又拿起那张银行卡往楼里走。
北风阵阵,还没入冬就飘起了冰粒子。
季隼只穿了件单薄的风衣,脸上和身上全被淋湿才回过神来。
他拿起地上的纸袋,扔进垃圾桶。
几盒打包的饭菜怎么能敌得过银行卡?
他一个炮友怎么比得上她心头的白月光?
冷静理智如他,为什么非要找不痛快?
开车出了阳光嘉园,回到君悦府。
季隼脱掉湿透的衣服,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莫名其妙走进江染住过的卧室。
窗子半开,地板一尘不染,床褥摆放得没有一丝褶皱。
他有洁癖,无论是生活上,还是感情上。
除了顾璋和叶温言他们,这所房子就没进过其他人。
江染,是个意外。
按照他的打算,江染前脚走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