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开头,她举杯郑重感谢他们的帮忙。
祁夜仰头一口气喝完了那杯酒,低眸看手机。
顾明弦安慰了宋时微几句,便把话题转向别处。
两人断断续续的聊,祁夜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个字。
吃完饭,顾明弦去洗手间,包厢里只剩下两个人。
宋时微说:“祁总,你转给我的那笔钱,我刚刚已经转了回去。这次你帮了我,我们两清了,我们以后应该不会再有牵扯,你放心。”
她用的是再平常不过的语气。
没有怨恨,没有讽刺,或者其他什么情绪。
祁夜握着酒杯,黑眸仿佛被水洗过,黑黝黝的,深沉的盯着她。
两清,好一个两清!
他的手越收越紧,那股情绪却无处可发。
因为这句话是他先提的。
拉开距离不再见面,也是他先提的。
她只是按他说的来。
宋时微低下头跟季白发信息,问他想吃什么,要不要帮他带。
不久顾明弦回来,三人起身离开。
到了大厅,顾明弦说:“等等,我在等餐。”
“给谁带?”祁夜问。
“一个稀奇古怪的、可怜兮兮的小哑巴。”
“那顾总,祁总,我就先走了。”宋时微说。
顾明弦点点头,转头问祁夜:“她给咱奶奶扎针,能给脸毁了的人扎针治回来吗?”
“被什么毁的?”
“刀割的。”
“应该不行,你可以让。。。。。。让宋时微亲自去看看情况,开药方。”
顾明弦道:“她真有这么神?算了,那哑巴现在医院受着最高级的医护待遇,比宋时微那什么中医要强吧。”
祁夜没搭话,他看着宋时微消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