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信件都拿出来,里面有宋知也写的还有林栀夏写的,都是结婚前他们三个分居各地相互惦念的回忆。
有些纸张已经微微泛黄了,她一封一封的放好。
和岑霄结婚之后,她也没什么东西可带,除了这些信件明星片,就只带了这串翡翠项链,还有和云卿的合照都留在了姜家。
她拿出那串翡翠项链轻轻抚摸着出了神。
直到听到岑霄的脚步声,她才把项链放回盒子里,岑霄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被他扔进储物间的盒子,桌上还散落着信件。
头发还沾着水珠,他的脸色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
“你洗好啦。”姜言舒作势就要把信件放回去随口说了一句。
“姜言舒,你在干什么呢?”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僵硬。
姜言舒放信件的手停在半空中:“收拾一些旧物。”
岑霄快步走过去,姜言舒不知怎么的感受到了一丝不悦的气息,他拿过她手里的信件:“是在怀念哪个人还是遗憾过去?”
被岑霄这句话问得一头雾水的姜言舒茫然地看向他:“我不知道它为什么在储物间就拿回来了。”
岑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眸光里透着寒意:“姜言舒,既然今晚我们互相表明了心意,那么我希望你把你的过去都抛开。”
姜言舒疼得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要抛开?岑霄,这都是我结婚前的东西。”
“你觉得我能大度的全部容忍?”岑霄的语调很平稳却有怒意。
姜言舒不知道他又是哪根筋搭错了,她只是收藏了一些好友之间的关心,最重要的是云卿的项链,怎么就不能让他容忍了?
“岑霄,你不要在这里莫名其妙。”说着就把信件都塞回到盒子里想离开。
岑霄根本不给她走的机会,沉着声音问道:“我再问你一遍,能不能抛开?”
在姜言舒的眼里他就是在无理取闹,没事找事,她也恼了:“岑总,我的东西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这里的东西对我很重要。”
“重要是吧?是东西重要还是人在你心里重要?”岑霄此刻隐忍着情绪,沾着水珠的刘海悬在额前,整个人看上去冷若寒霜。
姜言舒抱着盒子不撒手红着眼睛:“不管是东西还是人都对我很重要。”
岑霄凝视着她,眉心聚起一抹冷意,低沉阴冷的声线响起:“姜言舒,你今晚说的喜欢真让我觉得是个笑话。”
随后他一点一点的往后退。
姜言舒双唇紧闭,瞪大双眼在他快要离开房间的时候说:“岑霄,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位置?是没事的时候可以说点好听的哄哄?还是想发脾气就可以发脾气的对象?”
他停住脚步,冷哼了一声:“我才是那个傻瓜,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你一句对我有一点点的喜欢我就让我觉得可以拥有你的全部了。”
说完这句他又嗤笑了一声:“我竟忘了,这一点点的喜欢怎么比得上十几年的两情相悦?”
姜言舒愣在原地,脑子突然就空白了,好像都学不会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