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爽看着苏皖,眼中全是欣赏:“苏皖老师多好啊,讲课好,为人和善,我们这些学生都非常喜欢她,就是你和夏老师,总是对她有这样、那样的偏见。”
苏皖看着齐爽,有些感激,还有点别扭,这个齐爽之前给自己送花表白,又被傅延吓到面如菜色的样子,现在还历历在目呢!
馆长不悦的皱眉:“这都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情,你懂什么?”
门口一个人,一边朝着屋内走,一边说道:“我倒是认为齐爽这小子说的不错,就是馆长你和这个夏老师,老是欺负苏皖!”
夏芸暗自握紧了拳头,看到进来的副馆长,怎么又来一个为苏皖出头的人?
馆长看看副馆长,看看齐爽,知道现在想要接着对付苏皖是不可能了,她摆摆手,不太情愿的说:“算了,今天这件事情就此作罢,苏皖你们都走吧!”
苏皖临走前看了一眼夏芸,她冷笑一下。
夏芸不甘示弱的跟着一笑,其实心里慌的一匹,面对苏皖,她总是会有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这种感觉加剧了她想要赶走苏皖的想法。
等苏皖走了以后,夏芸开始继续自己的挑拨:“馆长,苏皖老师平时就对齐爽格外的好,看来今天还真是用上了?”
说完,夏芸看馆长皱眉了,于是接着将苏皖和齐爽的关系往不对劲的的方向上引导。
“这个苏皖来了没几天,齐爽就当众向她表白了,那天傅延虽然告诉齐爽,自己是苏皖老公,但我看到苏皖还总是对齐爽笑呵呵的!还有,苏皖经常给齐爽单独辅导,就他们两个人!”
“苏皖,你还真是不要脸。”
馆长现在认定苏皖是在故意勾引齐爽:“这个苏皖,真的是不能留了。”
夏芸认真的点点头:“没错,不能留了,再留下去,将来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到时候馆长你后悔也晚了。”
与此同时,副馆长因为还有事情,就没和苏皖多聊,离开了。
苏皖看着齐爽真诚的道谢:“今天谢谢你为我说话。”
齐爽大大咧咧一笑:“没什么,我就是看不惯我妈现在的样子,现在的她啊,当官都要当疯了,在家里都摆着一副官架子!”
苏皖笑了笑,并没有再说什么,正好齐爽今天要上苏皖的课,两人便结伴去了舞蹈教室。
今日的苏皖照常上班,下班的时候,她人都走到文化宫门口了,便听到身后,齐爽的声音响起:“苏皖老师等一等。”
苏皖停下,看着跑来的齐爽。
齐爽站定了以后,累得喘息了一会儿:“呼、呼,苏皖老师,我想邀请你和我一起去吃饭,老师别误会,我是想要替我妈妈给你道歉。”
苏皖会心一笑,对齐爽这个学生,不由得多了几分欣赏:“齐爽,这是我和你妈妈之间的事情,和你没关系,我知道你是善良的孩子,你的好意我接受了,但你的邀请,我不能接受。”
“老师,其实我担心,你会因为馆长是我妈妈,就对我生气。”
“不会的,一码归一码!”
齐爽放下心来,对苏皖越发喜欢:“苏皖老师你真好,你真是全世界最好的老师。”
“谢谢你对我老婆工作上的认可,我老婆现在得到了学生的认可,将来一定会更努力的工作!”
傅延走到了苏皖的身边,一把将人搂在了怀,他俊脸上,满是傲慢的笑容,对齐爽的敌意也非常明显。
这也不能怪傅延,谁让他一来,就听到齐爽对苏婉说什么喜欢的话。
齐爽看着傅延,感觉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敌意,他并没有惧怕,而是还想较量一下。
“苏皖老师的丈夫?我知道你,你姓傅,傅先生!看上去,你和苏皖老师差的年龄好像很大,私下应该没什么共同话题吧?”
苏皖微微瞪大了眼睛,这个齐爽要干什么,这是公然的挑衅傅延啊!
她来不及阻拦,傅延已经开口了:“我们夫妻两人之间的共同语言,是和你一个外人说不着的,你也就能和苏皖说一说舞蹈的事情,但我们就不一样了,我……”
“好了傅延,这是我的学生,也是个孩子,你别和孩子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苏皖无奈的拍拍傅延的手,心里又感觉好笑,这个男人的醋意真是大,和一个孩子也争抢吃醋!
想要将傅延带走,别让事情变得严重,然而齐爽那边又开始了躁动:“你们是不一样,但我想苏皖老师应该不喜欢小肚鸡肠的男人吧?”
“你说谁小肚鸡肠?”傅延肉眼可见的生气,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说,苏皖不喜欢自己之类的话!
苏皖挡在这人的中间:“都少说两句吧,傅延咱们回家,齐爽你也是。”
然而齐爽还在作死,苏皖拉都拉不住:“当然是你了,我是喜欢苏皖老师,不过我的喜欢是尊重的,而你现在就像是一个醋坛子,根本不管苏皖老师是不是难堪,非要为难我这个学生。”
苏皖看着齐爽,心里无奈:你现在也不比傅延好到哪里去!
齐爽生怕不挨揍,在说完以后又补充了一句:“傅先生,你和苏皖老师真是一点也不相配呢,她应该配上一个更加温柔的人。”
齐爽话音刚落,傅延的拳头已经抬了起来。
苏皖吓得连忙抱住了傅延:“老公别冲动,你别和一个孩子生气,这个孩子青春期,年轻气盛,说话冲,你多担待一点。”
傅延这时竟是笑了:“听到了吗?孩子!你,就是孩子!”
齐爽瞬间如同霜打的茄子,低着头,看上去备受挫折,好不可怜。
苏皖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埋怨傅延话说的太伤人了,瞪了他一眼后,便准备安慰一下齐爽。
傅延眼神一沉,拉着苏皖的手:“你给我走,管一个外人干什么?”
“傅延,你放开我!”苏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她挣扎着想将手抽出来,可越挣扎,傅延只会抓的更紧,疼的苏皖眼泪都要下来了。
“傅延!”
“苏皖你给我走,当着我的面,你安慰别人!当我是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