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不管是文化宫的师生们,还是外面的群众,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喘。
而刘萍早已不见了人影。
傅延现在没时间搭理刘萍,他抱着苏皖来到了附近的卫生所,就在苏皖处理伤口的时候,馆长与副馆长找到这里来。
馆长看到苏皖时,眼中全是埋怨:“苏皖老师,因为你,现在外面人都在说我们文化宫的老师不孝顺,你说你,怎么就不能消停一点,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全是因为你!”
傅延不悦皱眉,要为苏皖出头。
苏皖抓住了傅延的手,摇摇头,自己迎上了馆长:“那依着馆长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办?”
“你应该忍着!”
“我若是忍着,现在的我已经变成尸体了!”
馆长动动唇,再也没能说出来什么,副馆长此时开口,态度与馆长是截然相反的。
“苏皖老师,馆长是为了文化宫的名声着急,不是针对你,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遇到这样的妈妈,你也是够倒霉的。”
副馆长仔细看看苏皖头上的伤:“万幸没伤到眼睛,苏皖老师你是在学校受伤的,是我们这些当领导的没有保护好你,我这里有几十块钱,你……”
“不用了副馆长,我受伤是因为刘萍,不是因为你们。”
苏皖很喜欢副馆长,为人正直,最重要的是,不会将不属于她的罪名,安插在自己的身上。
副馆长没有再多打扰,就带着馆长离开了。
病房里,傅延抱着苏皖,等着打完吊瓶就带着她回家。
就在苏皖闭眼睛休息的时候,她听傅延说:“安心地睡一会儿吧,有我在这里,没人敢欺负你,今天那些看热闹的误会你了对不对,我会让文化宫再写一个告示出来,把刘萍对你做的一切,公布于众。”
“谢、谢谢。”苏皖开口声音哽咽,原本已经稳定的情绪,就因为傅延的几句关心再一次崩塌。
绷不住了,索性就不绷了,她抱紧傅延的腰,开始了嚎啕大哭,哭声让人心疼。
傅延收紧怀抱,尽可能给她更多的安全感,目光下除去心疼的哀伤,还有恨意,这个刘萍真是欺人太甚了!
此时,夏芸不知道怎么找到了馆长,她对馆长说:“现在很多人,都开始说您有问题,说您是收了苏皖的钱,才让她这种人进来当老师的!馆长您被苏皖给连累了!”
馆长一愣:“怎么会这样?这个苏皖,真是一个害人精!”
“馆长别生气,现在要先想法子,证明你没问题才行,依我看,不如让苏皖离开,然后再抨击一下苏皖的所作所为,表明您和咱们文化宫的立场。”
馆长听后十分赞同:“你这个主意好,这个苏皖确实不能留,她就是一个祸害,要是再留她,我看咱们都得玩儿完!”
夏芸听到馆长这样说,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下一秒她就注意到,走在后面的副馆长用严肃的表情看着她。
夏芸吓得立马收敛了自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