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学生聚集起来,冲着夏芸大喊:“阴谋、阴谋、阴谋……”
他们越喊,夏芸越是得意:“苏皖输不起,让学生为自己出头,你就是一只缩头乌龟!有本事你靠实力说话啊!”
苏皖看看馆长,和副馆长,这两人摇摇头,表情茫然,和苏皖一样,他们都知道不对劲,但就是挑不出来哪里不对。
苏皖收回目光,恰巧听到有两个学生说:“我家那么多家邻居怎么一个家都没来啊?”
“我爸妈也没来,他们都说了,今天肯定会来的,真是奇怪!”
该来的都没来,苏皖你听着他们的话,脑海中一下子就闪过今天自己被那妇女、男人,三个人拦住,不让过来的事情。
说不定就是他们将人拦下了,而刚才看跳舞,投完票就走了的那些群众,也肯定有问题!
答案正在苏皖的脑袋里呼之欲出。
而夏芸开始催促馆长:“馆长,你看苏皖现在沉默,这就代表她已经认命了,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宣布,我代表文化宫去参加比赛,馆长宣布吧,馆长!”
馆长看看苏皖,只见这人现在没什么反应难道是真的认输了?
然而,苏皖现在并不是认输了,她现在整理思路,可这里太乱,有学生的叫喊,夏芸的催促,苏皖的注意力,并不能集中。
这时,一阵嘈乱响起,把苏皖的思绪打乱,她看向声音的起点,结果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一条路上涌进来好多人,为首的是肥子和傅延的小弟们。
他们手上还抓着五六个人,苏皖认出来其中三个,正是今天拦路的三人。
苏皖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我来的不算晚吧?”
苏皖回头,看到了傅延。
傅延走上前,把手搭在了苏皖的肩膀上。
等肥子将人带到以后,他对现场一脸懵的所有人说道:“这条路的前面,出现了几条拦路的狗,他们拦着群众,不让他们进来看比赛,还说只有文化宫的人员可以进,馆长、副馆长,这几条狗,是你们安排的吗?”
馆长摆摆手:“不是,我们的比赛就是群众投票,我不可能拦路的。”
“那么就让我们问一问夏芸老师吧。”
夏芸此时被吓得不轻,她连忙否认:“我不认识他们,不认识!”
这下被抓的几人不干了:“表嫂,你不能说不认识我们啊,他们要把我们送公安局去!”
“弟妹,你说不认识我们,这有点不地道了,你是求着我们帮忙的!”
傅延看着那名妇女,冷着脸表示:“你现在要是能将事情都说出来,我就可以不送你们去警察局。”
妇女听到这话眼前一亮,夏芸慌得开始大喊:“不能说,你不能说!”
然而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妇女才不搭理她呢:“我是夏芸丈夫的姐姐,夏芸给我钱,还有其他几个亲戚,让我们雇人来投票,然后拦路,只放我们雇的人进来,其他人一律不能进!”
夏芸到现在还不承认:“不是的,你们休想陷害我,苏皖是你要害我!”
妇女抬手,将手腕上的绳子给大家看:“但凡带着黑绳子的,就是我们的人!夏芸,我没害你,大家伙,我也没说谎,我可以把我弟弟叫来,然后带着你们看户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