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有些话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和你说,不和你说,我心里真是难受,和你说,你肯定会生气,唉,我是真不愿意让你一大早上就惹气。”
馆长曹玉菊听着夏芸的话,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夏老师,到底是什么你就说吧。”
“还不是因为苏皖老师,现在外面有些人都说咱们文化宫的人都是舞姬。”
“苏皖?你赶紧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馆长我之前应林家的邀请,去婚宴上跳舞,遇到了同样来参加婚礼的苏皖老师,结果这个苏皖老师当着很多的宾客面,说我是让人取乐的玩意,说咱们文化宫出来的都是舞姬,那些宾客都是有头有脸人物,对咱们文化宫不是很了解,听了这样的话,自然就误会了。”
‘砰!’馆长气的拍桌而起:“这个苏皖,真是可恶,她在哪里,上没上班呢?”
“上班了,我刚才在来的时候看到她了,我现在就叫她来。”
夏芸得意,她知道这个馆长是一个非常爱面子的人。
文化宫就是她撑面子的工具,现在有人给文化宫抹黑,抹黑的人还是现在她最不喜欢的苏皖,可不是要动怒吗?
夏芸的表情越发的阴寒:苏皖上一次你在婚宴上羞辱我,我今天就要把当时你给我的羞辱,从你的身上还回来。
苏皖被夏芸叫来以后,一进门就被馆长一顿质问。
苏皖听后,先是看了一眼偷笑的夏芸:“夏老师,你背后捅刀子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夏芸愣了一下,没想到苏皖会这样的直接:“苏皖老师,是你抹黑了文化宫,我告诉馆长有什么错,倒是你当初就不应该说那些话。”
“夏芸,馆长刚才说的,全是你添油加醋说的,不是我!馆长,你不会不知道夏芸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吧?”
馆长对苏皖有成见,现在不管苏皖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就算知道苏皖是被冤枉的,她也要装糊涂,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
正好,还能借着这个机会将苏皖赶走。
“苏皖老师,你不要冤枉夏老师,分明就是你的错!苏皖老师,我对你已经很容忍了,可我绝对不能容忍你抹黑文化宫,像你这样只想着自己,没有集体荣誉感的人,依我看也不太适合留在这里,你自己离开,还算是有点体面。”
馆长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苏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人想要将自己给赶走了。
苏皖这一次并没有像以前一样为自己争取,而是沉默了。
她累了,心累了对舞蹈也没了热情,若是如此,离开文化宫,自己另谋一条路,比如开一间舞蹈班,也不错!
至于比赛的名额,和自己无缘,也不想要了,将来她一定还会有这样的机会!
苏皖正要开口,潇潇洒洒的说自己不干了,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给推开。
此人一进屋,就大喊着帮苏皖说话:“妈,你就是对苏皖老师有偏见!苏皖老师,你也不用说什么了,现在就算是你说破了天,我妈也不会相信你,因为她是打心里想让你走!”
馆长看着自家儿子,气的够呛:“齐爽,你进来掺和什么?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出去!”
“妈,我就是看不惯你现在老是为难苏皖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