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沈四洋不是神经病,在此之前的很多年,他行为正常、思维正常、智商正常,还能在外面搞女人,说明情商也不错,这样一个人情绪变化的同时,出现了大量花钱的情况,不是赌博就是吸毒,但吸毒的人脉象不是这样,所以我推测,他在赌。”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如果沈四洋真的在赌……
再想想刚刚李华颂还对沈四洋充满期待,几个人的心里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那,有什么办法吗?”一片寂静之中,陈铎盛忽然出声。
他直直地看着陆星月,语气里满是诚恳,“华姐是个好人,如果沈四洋继续这样下去,华姐的日子得多难熬啊。”
陆星月默了默,吸烟的人戒烟后还经常会复吸,更别说赌|博和吸|毒的人,他们品尝过那种被满足时的狂喜,一般的成功就很难再能满足他们的内心。
所以,纵使陆星月医术出奇,也一个人的心瘾束手无策。
除非把对方扎成个木头人,一辈子瘫在炕上不动,可那绝不是李华颂想要的结果。
陈铎盛听完,有点儿失望地低下了头。
此时时间已是不早,王春月和吕淑静、林凤霞三个女孩子住得比较远,陆星月索性把她们都留了下来,陈铎盛无处可去,陆星月就把他安排在了厢房里。
陆星月四个女孩子相继收拾了一下,在她和靳怀远的大炕上躺了下来。
王春月枕着自己的胳膊,隔着吕淑静看了看陆星月,“陈铎盛你打算怎么办?他在你这儿呆着也不是这么回事吧?我看你们这里住得人有够讨厌的,今天能传华姐和陈铎盛,明天就能传你。”
“我得想想。”陆星月说。
陈铎盛的确不能在她这儿呆着,一旦让宋秋心他们知道,少不了拿这件事做文章。
但让陈铎盛现在离开,恐怕也不太安全,更何况陈铎盛还希望她能帮忙打听陈曦的事。
“要不,找找人,让他去咱们医院当个保安?”吕淑静提议。
“不行,把人安排在自己眼皮底下,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那怎么办啊?现在什么工作也不好找啊。”林凤霞弱弱地开口。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竟然是替陆星月发起了愁。
陆星月哭笑不得,直到王春月忽然说:“算了,你们别着急了,我明天回去问问我爸妈去,看看有没有适合他的活干。”
陆星月一听连忙打住,屁大点儿的事都要去麻烦王春月的父母,估计用不了多久,王春月的父母就该烦死自己了。
“你们都别操心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怎么办?”
三个人一咕噜爬了起来,隔着昏暗的月光齐齐看向陆星月,眼睛里满是好奇。
“有编制的工作是不好找,到处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但是……现在不是可以做没编制的工作嘛?”
“没编制的工作?”
三个人面面相觑,谁也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嗯。”陆星月点了下头,“其实我早就在想这件事了,咱能工作挣钱每个月挣多少都是有数的,如果能做个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