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顿时都不说话了,无论曾经在什么科室,这些都会作为最基础的知识学习,不可能不知道。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陆星月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甚至在提起男女发育,第二性征的变化时,没有任何他们想象中的羞窘之色。
几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一茬。
林秉志暗暗骂了一声草包,主动问道:“陆大夫,不知在中医方面,你们是怎么看待第二性征发育的呢?刚刚你说西医没有解决手段,中医有吗?”
“自然有。”陆星月上前两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银针,林秉志还没反应过来,那枚银针忽然就在林秉志的手背上刺了下去。
几人顿时都被吓了一跳,林秉志甚至夸张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他惊恐地看着那枚银针,陆星月很淡定地在针处脸刺两下,将针抽了出来。
“行了,林主任亢进难以自持的毛病应该会降低许多了。”
众人:“……”
他们近乎惊恐地看了看林秉志,又看了看陆星月,然后齐刷刷地将自己的双手放了下去。
陆星月微微一笑,重新回到了黑板前面。
“我们现在开始吧,针灸的确分为针刺和艾灸,这个各位将来以后可以自己尝试,如果怕针,就用灸法,如果想求快,就用针法,都是可以的。”
长长的会议桌旁,好几个男人不动声色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敢再打断,心中暗暗庆幸自己的脐下三寸功能正常。
唯有黄清仁,他身上的汗已经湿了一层又一层,心说好一招擒贼先擒王。
接下来一整个上午,林秉志都没有再开口,其他人更是没敢开口。
他们是看不惯陆星月,不愿意一个女人骑到他们头上,可是,他们更不想和自己的男人雄风过不去。
中午,口干舌燥的陆星月补充了一大碗汤后,刚夹起一块芹菜要往嘴里送,忽然有人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
“听说你终于到中医处那边了?工作怎么样?需不需要我帮忙?”
是王春月。
“昨天刚调过去,不过还行,暂时还算顺利。”
“做得什么?”
“讲课,带他们中医入门。”
王春月呆住,“那帮老油条会愿意听你讲?”
“也可能不太愿意。”
“那你……”
陆星月就把上午的事讲了一遍,王春月无语,“你还真敢,你就不怕那个林秉志……”
她脸蛋通红,没有继续往下讲。
“不会,我下手有分寸,欲燥难忍,我再不给他泄一泄,他早晚得来个马上风。”
“不是吧?你连这都可以看得出来?”
“中医嘛,望闻问切,望气是第一步,如果连这都看不出,”陆星月用两根手指头比划着自己的双眼,“我这眼睛白长了。”
瞬间,坐在两人周围的男人女人要么使劲儿低头,要么端着饭盒离陆星月远了一些。
王春月:“……”
她看看陆星月,又抿了抿嘴,不知道自己现在捂脸来不来得及。
就在她还没有想好的时候,食堂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陆大夫,陆大夫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