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事呢?
宋秋心这些年心想事成,哪里被人这样忤逆、戏谑过,陆星月得了这两套首饰,无异于从宋秋心的腿上割下一大块肉来,她能忍才怪!
不过,忍不住才好呢。
如果忍住了,宋秋心用钱勾搭陆学文妄图控制自己,以及这些年欺侮靳怀远兄弟的仇,岂不是不能报了?
“话说回来,这靳首长倒是大方。”
“是啊,是挺大方的。”陆星月笑了笑,又拨了拨那条手串,“不过回到家就不一定咯。”
刚刚光线一直不好,可是,这个手感,一摸就知道不是随随便便能得到的,期间也不知道宋秋心费了多少心,想了多少办法,就没有女人不喜欢的。
现在被靳国荣轻飘飘地送了人,也不知道回去以后能不能交代。
“对了,沈四洋那边怎么样?能问吗?”
“托他的福,该抓的都抓了,现在都在突击审理,沈四洋交代得还算快,去年五月开始接触的,被那个叫白安安的女人带着,很快上了瘾。不过还好,除了赌,没有参与过其他的。”
“那……得判?”
“肯定得判,赌|博本来就犯法,不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嘛,应该会有量刑。”
陆星月明白了,“谢谢。”
此时天色已晚,卫民安怕陆星月回去不安全,特意找了个人送陆星月回去。
回到小院时,李华颂和陈铎盛都还没睡。
陈铎盛又被李华颂抓了壮丁,俩人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现在各处已经没了下脚之地,但糟糕的是,她依旧什么都没有找到。
短短几天的时间,李华颂没有吃药,与之前相比却瘦了一大圈。
陆星月回来的时候俩人正坐在院子里啃着半个西瓜,鲜红的汁液沿着她的嘴唇不断滴落在李华颂已经脏的看不出颜色的衣服上。
她的双眼似合非合,显然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但她还在琢磨这件事。
“小月,会不会是咱们想错了?会不会根本没有什么宝贝?”
陆星月皱着眉,难道真的想错了吗?
“可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那个女人为什么花这么长时间来套路沈四洋呢?”
几年的时间啊,不是几个月,更不是几天,一个大好年华的漂亮女孩子,如果没有所图,为什么要一心拴在沈四洋身上?
陆星月想不通。
李华颂更想不通了,她费劲儿地又把一样一样东西摆回去,本来是想卖掉一些东西,制造一个家徒四壁出来,但现在碍于不知道哪一样是宝贝,只能继续收着。
军区大院。
靳国荣的车子一驶进来,各家各户的窗前就多了许多脑袋,在昏暗的光线里纷纷瞪大了眼睛看着这边。
这些年,靳国荣没少被人这样盯着看,一时间心中更加恼火。
他拖着宋秋心快步上楼,把身子被拽得踉踉跄跄,直到进门才狠狠一甩。
“看你干的好事!”他忍不住对宋秋心吼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心里没点儿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