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故意让小羽毛犯病?”苏皖面色凝重的问了许秋言一句。
许秋言不由点了点头,正色说道:“对啊,故意让他犯病,那年年也可以享受到了血液和骨髓的好处!”
“你现在不是在做家政吗?他们既然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又那么方便接近小羽毛,你来操作这件事情,不是更方便吗?”
苏皖越听,脸色越难看!
可许秋言说的兴奋,似乎没注意到她的神态一般。
“你想想看……你那么熟悉这种病情,操作起来也没人发现,为了年年……反正小羽毛迟早也要做这种手术的!”许秋言再次说道,鼓励的看着她。
苏皖的面色已经沉到了谷底:“许秋言,别说了!”
许秋言很少听到她这么连名带姓的叫自己,当即反应过来,才发现苏皖的脸色格外的难看。
苏皖沉着脸,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小羽毛还是个孩子啊!”
“是个孩子,可是又不会有生命危险,他迟早都是要做手术的。”
“他跟年年都是傅景行的孩子,凭什么他能够享受?除非,你有更好的办法可以拿到傅景行的骨髓,或者……你压根就不在意年年的健康!”
许秋言也有些生气了:“他当初负了你,舒雯雯也不是个好玩意儿,你有什么好内疚的?”
“许秋言,我以后不希望再听到这句话!”苏皖面色铁青,睨着许秋言:“不然朋友都没得做了。”
说着,她准备开车门下车。
可车门被许秋言锁了,她根本就拉不开。
许秋言甚至伸手拉住她的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对傅景行还有感情?”
“没有,跟他没有关系!”苏皖立刻否认道。
“那是为什么?你告诉我,是为什么?”许秋言皱眉,疑惑的看着苏皖。
苏皖迟疑了片刻,道:“没有为什么,我跟他们之间的事,跟小羽毛没关系。至于年年的病……我会看着来的。傅景行的骨髓,我也会另外想办法,总之……一定会拿到的!”
她只要一想到小羽毛也会犯病,而且是因为自己故意操作犯病,她的心里就格外的难受。
虽然这些事情还没发生,可她现在就已经开始很不舒服了。
许秋言看着她的神态,也不敢再乱说什么。
但是心里,就是觉得很不舒服!
“好了,那我不说了,你自己琢磨吧……”许秋言知道,苏皖的性子,如果他再说,可能真的会闹僵。
苏皖吸了一口气,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太过强硬了。
于是,语气放软了一点,点点头:“那我们先上去吃饭吧。”
许秋言这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两人一起朝楼上走去。
苏皖有些分神,没注意到两人上来的这家私房菜管,就是苏皖给傅景行和他母亲订的菜馆……
这是私房菜馆,不是很起眼,每一家都是个小包厢。
苏皖跟许秋言虽然只有两个人,订的也是包厢。
两人被安排在二楼的靠窗位置,包厢的窗户正好对着院子。
院子里有一池湖水,这个季节,开满了荷花。
荷花从里还能看到金鱼和几只游来游去的小鸭子。
池塘边有个笼子,笼子里养着两只垂耳兔。
那笼子仔细看去,根本没有门,两只垂耳兔一进一出的往窝里搬吃的。
今天的太阳也很好,还不到最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