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谢扶言还故意歪过头看着凤栖梧,“这你总允许了吧?晚晚只是你的未婚妻,还不是娶进门的妻子呢,什么都要管。。。。。。”
谢扶言自顾自点出了自己的二维码,“晚晚你快扫,我跟你说哦,就像凤栖梧这样的人才不能嫁呢,以后结婚了管着你这个管着你那个。。。。。。我的天啊,想想都觉得好可怕啊,我爹都不这么管我的。”
江晚晚扫上二维码,低着头憋笑。
谢扶言的名字也不知道是谁取的,不过确实很有道理——扶言,弗言,谢扶言确实应该少说一点话。
凤栖梧有些无奈地皱起眉头,“从你过来到现在,这张嘴都没停过。”
“能说会道难道就不是能力了吗?”谢扶言挑了挑眉,凑过来撞了一下江晚晚的肩膀,“你说是不是?像凤栖梧成天深沉地板着张脸,一点都不招女孩子喜欢。”
实不相瞒,最开始谢扶言带着一群“小弟”走过来叫凤栖梧名字的时候,江晚晚还以为她是凤栖梧的某一个追求者,没想到现在看起来,倒像是来撬凤栖梧墙角的。
不过说凤栖梧板着脸。。。。。。江晚晚倒是没觉得。
“好了,不闹了。”凤栖梧把伞递给江晚晚,两个人靠得很近,“先进屋去吧,外面的雪下得越来越大了,不要着凉。”
“呦呦呦。”
像谢扶言这样热情的朋友,江晚晚也不是没遇见过——聂新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但是真到了这种境地,还是不禁有些尴尬。
“你呢,不进去吗?”
凤栖梧摇了摇头,伸手把江晚晚发梢的细雪拂去,“今天的宴会我来不合适,替我给陆爷爷带一声好,等改天有时间我再去陆家探望他。”
“。。。。。。好。”
这些动作都有些过于亲昵了,江晚晚知道是因为有其他人在,凤栖梧才这样,但还是有些不自在,只能摆摆手,“回去的路上小心。”
凤栖梧笑着点点头,俯下身,语气很轻。
“晚晚,跨年快乐。”
。。。。。。
和江晚晚一样,谢扶言也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进了宴会厅之后一张脸上的表情就如丧考妣,和刚才头头是道的样子完全不同。
江晚晚原本还被谢扶言的热情弄得有些不自在,但是看着她像一只霜打的茄子一样抱着一块小蛋糕坐在角落里,又觉得很可爱。
“真搞不懂弄出这样一个联谊会有什么意义。”
谢扶言叉着蛋糕上的巧克力碎,看起来有些不满,“你不觉得吗?大家就像是那种,适龄,应该配种的品种狗,因为到了年纪,被拉出来看看哪两个比较合适,然后就直接略过本人意愿,步入婚姻殿堂了。”
江晚晚:?
第一次见到有人把自己比喻成小狗。
江晚晚忽然觉得应该介绍聂新竹和谢扶言认识,她们两个看起来会很有话题。
“哎,你这种有婚约的人是不会懂的。”谢扶言有些惆怅,后知后觉,“不对啊,你都有婚约了,陆爷爷为什么要带你过来啊?”
"。。。。。。"江晚晚有些心虚,但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谢扶言没有多想,继续去戳盘子里已经不成样子的小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