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安太太轻声说:“你。”
她语气带着一抹悲伤:“我这个孙太太在外面风光,可是谁能体会我的辛苦?”
她又说:“我娘家是好、你地位也高!可是谁能想过我也是血肉之躯,也会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安然我是指望不上了,阮阮能干性情又好,她还知冷知热,我为何不能与她亲近?”
孙静安太太越说越悲痛。
她道:“你成天在外头威风,根本不管我死活。”
她撒泼,挽好的发松了。
名贵衣裳也凌乱。
却平添了几分香艳。
孙静安又心疼,又有几分心动。
他缓缓服侍太太,一边低声哄着她:“我对你还不够好?私下里哪次我不是把你当祖宗一样伺弄的?”
孙静安太太红了脸。
她睨他一眼:“老不正经。”
孙静安替她整理衣裳,正正经经地说:“我让司机开快点儿?”
回到家中。
自然一番放纵。
孙静安太太又说了种种。
当丈夫的,枕着手臂静静出神。
好一会儿,他才说话:“你用她就用了,只是别让江城那边知道。”
孙静安太太柔媚道:“我自是知道分寸。”
孙静安便侧了身子。
他含笑问太太:“你知道什么?”
孙太太面红耳热。
她道:“我去看看安然。”
提及爱女,孙静安跟着起身:“我也过去罢。”
孙太太整理一番。
她对丈夫说:“你那样子怎么见人?”
她纤纤玉指抵在他肩头,低声说:“你别睡,我一会儿就回来。”
夜凉如水。
灯光幽暗。
孙夫人披着睡袍,走到三楼。
她推开卧室的门,轻唤一声:“安然。”
孙安然还未睡。
她穿着一件洁白睡衣,坐在书桌前。
孙安然18岁。
孙静安独女。
因为患有先天性病症,无法存在日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