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再南宫家,南宫恒是真正的嫡子。
苏皖虽然从小就养在南宫家,可毕竟身份外面没几个人知道,而且还是个养女。
如果她能够嫁给南宫恒,那就是南宫家的主母,跟苏皖自然不一样的!
越想,听竹的心里就越舒服,就越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
更觉得,她跟南宫恒之间,希望更大!
苏皖吃着早餐,听竹便道:“小姐,那你跟姑爷慢慢吃,我上去换身衣服,就准备出去了。”
苏皖点头:“你去忙吧,不用跟我说。”
听竹点了下头,上楼去换衣服。
她没有换礼服,也让舒总的人鞋子不用送了。
她在楼上,换了一件裙子,捧着昨晚舒总送来的那个礼盒下了楼。
一下楼,舒总派来接听竹的车就已经到了楼下。
苏皖刚好吃完早餐,年年要去门口看老爷子养的那只鹦鹉。
苏皖看到听竹捧着那个写着香奶奶logo的盒子,跟她道别,然后上了之前那辆眼熟的豪车。
苏皖眸光微微一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怎么了?”傅景行正好从屋子里出来,见到苏皖这样的神态,不由问了一句。
苏皖回过神来,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听竹好像变了。”
“变了,变了!”挂在长廊下的鹦鹉耳朵比年年还尖,跟着苏皖学舌。
傅景行也不由看了苏皖一眼,沉声道:“是吗?”
“嗯。”苏皖点了点头,语气里带了几许沉闷:“也许是我多心。”
“听竹刚才做的车,是舒总的吗?”傅景行沉吟了片刻后,问道。
苏皖道:“是,已经来接过两次了。”
“这个时候去……她又说要很晚才回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晚有个很重要的商业酒会。”
傅景行说:“能去参加的,都是京都的顶流,舒总也在其中。”
“你的意思是……舒总可能会带听竹一起去?”苏皖愣了一下,意外的问了傅景行一句。
傅景行点点头,正色说:“我是这么猜的,但对不对,我就不知道了。”
苏皖蹙着眉头:“很有可能。”
不然得话,如果只是去吃个午饭或者舒家做客,她没必要去那么久。
总不能舒总去参加宴会了,她一个人留在舒家等着吧?
只是……
“我们也要去吗?”苏皖问了一句。
傅景行现在有什么就会要去参加的话,都会叫苏皖一起去。
他不会提早特地说,只会提前半天跟她说,苏皖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大多数时候傅景行也直接不去了。
傅景行颔首:“对,我收到了邀请函,并且已经答应了。”
“那既然是重要的酒会,带过去的女伴,不是未婚妻就是妻子,要么就是女儿或者母亲,都是重要的人……”
苏皖蹙眉,低声说道。
这是京都这些上流社会酒会不成文的规定。
大家都知道!
可现在……舒总如果要带着听竹的话,那事情就很难定论了!
他这是……真的认可了听竹啊!
“看来,舒总是把听竹当女儿了。”
苏皖说道:“说来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