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听竹她故意挑了一件跟青璇的新娘服很像的伴娘服,哥,你觉得这样合适吗?”苏皖的语气冷了两分。
而且,并非苏皖多想,当时杨青璇觉得新娘服的蝴蝶结有些小了,要改大一点。
而听竹选的那件伴娘服,蝴蝶结正好就很大。
新娘服本就华丽许多,伴娘服为了不抢风头,会尽量设计的简单一点。
但杨青璇选的新娘服就是那种简便款但很衬她的,听竹平时根本不是这种风格,绝对是故意的!
到时候,若等到办婚礼的时候,伴娘出来,跟新娘的礼服差不多,别人会怎么想?
觉得林家不重视杨青璇呢,还是误以为她也是伴娘?
这不是抢风头,又是什么呢?
女人最懂女人,苏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冤枉了听竹!
这事,也绝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南宫恒听到这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他知道苏皖的为人和性格,苏皖都不用多解释,南宫恒大概也就明白了。
当即眉头紧皱,声音也不太愉快:“听竹怎么回事?”
“或许……当了舒家的小姐,已经回不去以前的听竹了,又或者……她有什么别的目的,我还不知道。”
苏皖说:“哥,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你别管了。我会给她机会,看她怎么做。但如果执迷不悟……我也不会看小时候的情分了。”
有些人,不能惯着。
但因为这人是听竹,所以苏皖会多给她一点机会。
南宫恒听了苏皖的话,略一思索,说:“你是觉得……她还有事是我们不知道的?”
苏皖郑重的点了一下头,语气也不由凝重了几分:“嗯,我是这么猜的。”
“也查到了一些事情,但我想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又或者,看她会不会悔改!”
苏皖这么一说,南宫恒似乎也反应过来什么了一般。
片刻后,南宫恒不由点了点头,对苏皖说:“我知道了,这件事情你看着办,如果她再找我,我不理她便是了。”
苏皖听南宫恒这么一说,不由笑了一声:“哥,你这是借着我的名义,正好不用理她了,是吗?”
南宫恒被苏皖拆穿心思,轻咳一声:“胡说,我是这样的人吗?我是不想插手你们女孩子之间的事而已。好了,不说了,我要开车了。”
说着,南宫恒就挂了电话。
他电话一挂,苏皖看着手机,不由笑出声来。
傅景行刚好从洗手间出来,见苏皖这乐不可支的模样,不由问:“什么事?笑那么开心?”
苏皖抿唇,对傅景行说:“没有,被我哥笑的。”
那边,南宫恒挂了电话,正欲开车,手机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