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挣扎着反抗。
陆南沉冷笑:“怎么,冷池可以碰,我就不能?我们可是合法夫妻。”
夏时不再挣扎,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你什么时候承认过,我是你的妻子?”
“陆南沉,我觉得你真的好残忍。。。。。。”
陆南沉听着她的控诉,大掌轻轻地落在她的侧脸上,压低了嗓音。
“既然选择逃走,为什么又要回来?又为什么要刻意投资陆氏的项目?”
不知过了多久,夏时此刻耳中只剩下了轰鸣声,她感觉自己的耳边有鲜血落了出来。
陆南沉的指尖触碰到了黏腻,他一看,才发现,夏时的右耳都被鲜血染红了。
“该死!”
他忙抱起夏时,去到地下车库。
一路开车,带她去医院。
夏时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么紧张,又是要带自己去哪儿,只觉得周边特别的安静。
“陆南沉,你要带我去哪儿?”
没等陆南沉回答,夏时便晕了过去。
深夜。
医院里。
医生给夏时做了检查,又查了她过往的记录,是老毛病了。
帮她止住了血,又开了一些药。
随后,医生告诉陆南沉:“可能是运动幅度过大,她的耳朵本来就和正常人有区别,很容易出现出血症状。”
医生走后,陆南沉回到了病房,好似冷静了下来。
夏时躺在病床上,面色格外的苍白,眼底好像都失去了光彩。
陆南沉一步步走上前。
“病情复发,为什么不告诉我?”
夏时没有回答,迟钝地扭头,眼神空洞:“陆南沉,小逸在哪儿?”
“我说过,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只要你听话留在岱椽,他不会有事。”
陆南沉的脸色也没有好哪儿去。
他的烧是退了,可是感冒没有减轻,喉咙又干又涩。
夏时闻言,眼睫微垂:“我不明白,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什么非要我留在岱椽?”
陆南沉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
“因为这都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