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律言极少这般失控,情绪外泄。
沈夫人见了也难受,现在她说什么都没用了。
有句话说的对,人永远顾不上两头。
不能既要又要。
以前做的太绝,不然现在也不会如此。
沈律言可能是因为生病了才会在家人面前表现出这么脆弱的一面,不过很快,他就将自己从失控的边缘拽了回来,深呼吸调整好情绪,“我先上楼了。”
沈律言头晕脑胀的,身体确实不太舒服。
回到卧室了洗了个澡,擦干了头发就往床上倒,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睛,放在床头的手机倒是响了两次,他看都没看,也不知道是谁的电话。
第二天,沈律言睡醒脑袋还是很沉,吃了感冒药也不见好。
大清早就出现在了公司,人在生病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变得脆弱敏感。
沈律言好像看什么都不顺眼,连办公室里摆放的绿植都看不过眼,盯着窗台上的绿萝忽然想起来她家的院子里也整整齐齐摆着绿萝和铜钱草。
都是林嘉然送的。
每个周五下了班先绕到花卉市场,抱着两盆绿萝回家。
她精心照顾,每天都记得给绿萝浇水。
沈律言望着办公室里这几盆绿植,面无表情吩咐道:“换掉。”
新上任的助理最近处理的都是这些琐事,还是没能习惯沈总的脾性,他深深吸了口气,“好的。”
也不知道这几盆绿萝又哪里碍了沈总的眼。
沈律言还有点咳嗽,嗓子又干又哑,喝了几口温水润了润喉咙才舒服了一点。
他签完需要处理的文件之后,随口问起酒店项目的进展,得知这段时间施工一切顺利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下班之后,还有一场要应酬的晚宴。
只要人还在这个圈子里,有些场面不得不去做。
这种场合,他独自一人,就有点格格不入。
逢千凝抛下未婚夫,端着高脚杯不慌不忙走到他面前,“大少爷,最近想约你可真难啊。”
她还对自己之前被沈律言拉黑了的事情耿耿于怀,不就是给他发了前妻的现任照片吗?嘴上说着不生气,私底下还不是气疯了。
沈律言语气淡淡:“最近比较忙。”
逢千凝莞尔:“忙什么呢?工作吗?”
她好像只是随口问问,接着又像随意提起江稚:“对了,你知道江稚现在在哪儿啊?我上次去她的工作室找她,她都不在,她朋友跟我说好像去外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