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自薄临渊的身体滑落,寸寸的跌落地面。薄临渊从镜中看见他伤痕累累的后背。
那里,道道划痕,纵横交错。
薄临渊却没有丝毫不愉,相反,唇角向上扬了扬。
“真是只不讲理的野猫。”
说着,又想起昨夜的事情,令身体不受控制的想念起那份柔软。
他无奈的用头抵住墙壁。
“好像……心动了呢。”
卧室内。
傅南笙睁开眼,她被水流声吵得心烦,索性现在也没事。她起身,从地上捡起凌乱的衣衫,迅速的套好。
然后,逃也似的离开这个房间。
傅南笙随便钻进一间客房,她把自己陷在柔软的床铺上,重新闭上眼。
她是真的困了。
这一下,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傅南笙晃了晃脑袋,还是有些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好想宰了他。”
此言一出,就听见一到幽幽的男音传来,“想宰了谁?”
傅南笙被吓得悚然一惊。
“谁在那里?”
傅南笙转过头去,就看见薄临渊盘膝坐在不远处,他眼中含笑,不知等了多久。此刻,面上也没有展现出任何不耐。
却令傅南笙背脊发寒。
薄临渊这个狗男人在这里坐了多久?他不会一直看着她睡觉吧?还有,这一脸笑意的模样是在做什么?
傅南笙内心疯狂吐槽,面上却迅速的重新戴上痴傻的面具,她歪了歪头,好似根本听不懂薄临渊话里的意思。
薄临渊低笑,“一定还要装下去吗?”
傅南笙心“咯噔”一声。
薄临渊突然靠近,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昨天是我的错,对不起。但你是我的妻子,我们这样,也没有任何问题。”
傅南笙藏在被子下的手狠狠地掐紧了掌心。
去你丫的没有任何问题!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恢复平静。薄临渊则趁着这个机会重新用一种玩味的目光打量着她。
“既然你想继续演,那就继续吧。楼下,我已经让佣人准备好了饭菜,要一起去吃吗?”
傅南笙没有回答,她心慌意乱,薄临渊这是什么意思?她露出破绽了?
还有,那话里诡异的宠溺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
傅南笙想不出答案,薄临渊也没给她这个机会,他轻轻叩住她的手腕,带着她下了楼。
楼下,餐桌上,摆放了一堆美食。
浓郁的香气在空气中炸开,傅南笙忍不住流出口水。昨天那场大体力的运动,让她实在是有些吃不消,再加上今天又睡了一整日,此刻,倒是真的感到饿了。
傅南笙揉了揉肚子,将痴傻的模样变得更加蠢笨。然后,坐到位置上。
薄临渊或许是因为昨夜的事情心有愧疚,对她多加照顾。傅南笙却余怒未消,时不时就要抓一把米饭打在薄临渊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