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他妈怎么回事啊?这小子家里不是开个破小店,没什么背景的吗?怎么能劳动陆局座搞出这般大的阵仗!?
独眼狼实在是想不到,张恒不但功夫强得离谱,社会关系上面竟然也这么强,陆局座这等陵南顶流的权贵,竟然对他如此重视。
高薇薇和沈再恩也是难以置信。
以沈再恩家里的背景,都不可能做到让陆有为搞出这么大的场面来。
张恒消失了一年才回来,哪来的能耐让陆有为这等人物为他鞍前马后啊!?
至于赵雅和李朝阳,就更是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太魔幻了,真的太魔幻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废物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能量!?
不对!这不科学啊!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陆有为哪管他们震撼不震撼,直接大手一挥。
“无关人等速速退出去!”
马上四人就被陆有为带来的人给“请”了出去。
“独眼狼,你可知罪!?”
陆有为再次指向独眼狼,沉声大喝。
“我,我……”
“你可知张先生乃是我最重要的贵人!?你仗着有势力,就对他的家人进行欺压,真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了吗?今天我就叫你知道知道厉害!”
“不要啊!”
独眼狼是真的怕了,他再牛逼,也只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而陆有为却是实打实的陵南顶流权贵。
这样的人物当真要搞他,他只有等死的份儿。
极度恐惧之下,这位威震一时的大佬直接抛弃了尊严,双膝一弯,扑通就跪倒在地。
“张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他一边说,一边砰砰给张恒磕了几个响头,他是真的心服口服了。
“张先生,您放我一马,行吗?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敢再跟您做对了!”
“就算您不相信我发誓,也该相信我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跟陆局座作对啊。您是他的贵人,就算借我几个胆子,我也是绝对不敢对您进行报复的。”
“您母亲受到欺负的事,我诚挚地给您道歉,您要多少赔偿我就给多少赔偿。那几个敢对您母亲不敬的小崽子,他们的确是活该,回头我亲自去医院把他们从普通病房打到ICU,您看行吗?”
“别的您还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什么我都答应,只请您放我一马,给我一个机会!”
张恒看着心下暗暗好笑,面上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他本来也没打算毁了独眼狼,这样的人若是能够收为己用,比直接毁了要划算得多了。
“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儿上,我可以饶过你今天,希望你记住今天的教训,以及你说的话。”
独眼狼点头如捣蒜。
“是是是!一定!一定!”
张恒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和银行卡号。
“赔偿直接打到这张卡上就行了,另外,有一件事我要问问你,何进这个人,你知不知道?”
作为带人打断自己父亲双腿的人,何进是一定要报复的,但是张恒却不知这人目前是什么情况,所以这时便问独眼狼。
想来独眼狼这样的人,要打听消息应该是效率最高的。
他本以为这件事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有消息,没想到独眼狼马上就给出了答案。
“何进?张先生,您说的是做酒水生意的那个大富豪吧?那人是陵南的一个传奇人物,听说一年前的他只不过是省城某个大人物手下的马仔,后来立了功得到赏识,只一年的时间就建立起好大的家业。”
“他在省城大人物的帮助下,几乎垄断了陵南的啤酒市场,一年的时间身价如同坐了火箭一般往上涨,现在已经是陵南赫赫有名的大富豪之一了。”
张恒的神色立刻就沉了下来,马上就确定,这个何进,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何进。
省城的那个大人物,多半就是罗烈了,至于何进立了什么功,得到了罗烈的赏识,那还用说么?必定就是打断了自己父亲的双腿,确定自己已经身死的事。
独眼狼没注意到张恒的神色变化,恨恨的骂起了何进。
“说起来这家伙真不是个东西,十分贪婪,而且做事不择手段,连我这种在道上混的,都为很多他做的事感到不齿。这个人是张先生您的仇人吗?如果是的话,我一定尽我所能帮张先生弄死他!”
“他妈的,东城的酒水生意本来是由我来控制的,但是后来却被他扶持的西城笑面虎给抢走了,可恨我势力没他大,争不过他,也只好忍气吞声。”
“这狗养的三天后要举办三十岁生日宴,还邀请了我过去呢,我恨不得给他送口棺材过去!”
这时,陆有为忽然开口了。
“张先生跟这何进有恩怨?”
张恒点点头。
“不错,难道说陆局座与他交好?”
陆有为笑了笑,摇了摇头。
“恰恰相反!我正要办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