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阵仗,榔头哥那边的人马上就怂了。
人多欺负人少的事,他们爱干,但是人少打人多,而且对方平均实力更强的情况下,可没人会犯傻。
毕竟他们虽然名义上是笑面虎的人,实则大部分都是外围成员,平常连笑面虎的面都很少见到,对于这个老大很难说有什么忠心可言。
至于少部分对笑面虎的确有些忠心的,现在笑面虎都人间蒸发,不知所踪了,谁会那么愚蠢再去效忠呢?
于是一个个的都悄悄的退了开去,还找着掩耳盗铃式的借口。
“哎哟我只是看热闹的。”
“我走错地方了,操!”
“大哥们不好意思,我喝多了站错边了。”
很快,乌泱泱一大帮人就作鸟兽散,榔头哥几乎成了光杆司令。
榔头哥本来就脸色难看至极,见此情状,更是欲哭无泪。
“这,张先生,是我错了,您牛逼,我服,心服口服。”
张恒伸手在榔头哥脸上揪了揪,然后拍了几下。
“现在你告诉我,谁是爹?”
榔头哥点头哈腰。
“您是爹,您就是我亲爹,谁敢动您一根汗毛,我就跟谁拼命!”
说着,十分狗腿子的单膝跪地。
“张先生您站了这么久,也累了吧,我给您按按脚吧。”
就这样,在独眼狼和钟家等盟友的帮助下,张恒没有动一根手指头,过上了皇帝般的生活。
白天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至少几十人护卫,晚上在监室里更是一个人睡三张床,还有人摇扇子有人捶腿,过得跟个皇帝一样。
一晃,两天时间过去了。
这个时候,陵南市总长赵忠强受到袭击,生命危在旦夕的消息,已经通过电视以及新闻媒体,传遍了几乎整个陵南市。
无数的医学专家或是被请,或是主动请命,先后给赵忠强看诊,在经过专业的设备检查过后,每个医生都知道赵忠强的伤,是在心脏,但却没有一个人能治。
因为那根银针恰到好处的卡在赵忠强心脏大动脉的位置,一旦手术取出,赵忠强马上就会因为大出血而死,而若是不动手术,用不了多久赵忠强也会因为银针移位而大动脉出血而死。
赵忠强的家人,赵忠强的下属等等许许多多的人为这件事揪心,着急,却是无法可想。
而在这个时候,被请过去看诊的太医堂的神医李春风,在表示自己也束手无策之后,按照与张恒的约定,向赵忠强的妻子推荐了张恒。
“这位张神医,是真真正正的奇人,他的医术,是我们这些所谓的神医、专家,连想象都无法想象的,除了他之外,我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能够救赵总长。”
赵忠强身边的众人听到连被冠以神医之名的李春风,都对那个张神医推崇备至,都是燃起了一丝希望。
“那位张神医在哪里呢?烦请李神医说明,我们立刻去请他老人家过来。”
赵忠强的妻子抓着李春风的手说道。
“呃,张神医他因为一件事被冤枉了,现在在看守所呢。”
李春风道。
另一边,向楠和孙家家主孙振生再次在何家碰头。
“这两天张恒想必在里面吃了不少苦头吧?”
向楠见面就笑吟吟的问道。
“我想是的,不过具体情况我还不知道,我昨天才托关系送进去一个手机,要等晚上给里面的人打个电话才能知道。”
何进脸上的相当的愉悦。
他已经能够幻想到张恒在里面被整得有多惨,他很期待亲眼看到。
向楠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笑道:“那我们就静静等待好了。”
晚上八点,约定好的开机时间到了,何进马上给榔头哥打了个电话,视频电话。
这个时候,张恒正在玩着榔头哥的手机呢,看到有电话来了,他将手机递给榔头哥:“有电话,你女朋友?”
正在给他捏脚的榔头哥舔着脸道:“哪能啊,张先生,您看我这熊样,像是有女朋友的人么?是何进。”
张恒眉头一挑:“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