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你二人进来,其于闲杂人等,切勿叨扰!”
陈海听完,刚想发作,却直接被陈天给按了下来。
陈天转身看着身后众人。
“你们在外守着,没有命令,敢擅自入内者,杀无赦!”
说完,两人便推门走进了房间。
陈海在前,陈天在后,陈天一进房间,随后便伸手把房门给关上了。
两人目光四处巡扫一番,最后终于在角落处见到了一人。
瞧见这人后,陈海当即来了怒气。
“你就是陈山?敢与八荒王同名,你是个什么东西,竟如此不知死活!”
陈天自是没有陈海那般莽撞。
但此时见了自己这一路缉拿的凶犯后,也不由有了一丝火气。
他强压怒火,走到陈山面前,冷声反问。
“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有昨日模仿家父字迹写的那张字条又是何意?这些事情,你若是好生交代,还能保你暂时不死,否则杀无赦!”
杀气腾腾,箭指在弦。
陈山目光凝重,他坐正了身子,冷眼看着陈天、陈海。
“海儿,你还是如此鲁莽,我让你多和你大哥学着点,怎不见你有半分长进?”
这话越听越不对劲,陈天看着眼前着人,一时间也有些举棋不定。
但陈海显然没有这样的顾虑。
“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在我们面前装神弄鬼!你是果真不怕死吗?”
陈山眉头一拧。
冷声说道。
“混账东西,我是何人你现在还看不出吗?你们二人难道连自己父亲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
陈山这话对于他二人来说,不可谓不震撼。
虽说种种迹象早已经表明了其中瓜葛,但是理智使得二人根本不敢亲信此事。
要知道他们的父亲可是年近六十的模样,又岂能和眼前这人放在一起并论。
陈天虽然心思缜密,但也绝对不信眼前之事。
他抽出佩剑,笔直指向陈山。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是什么人,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我保证要了你的脑袋!”
“陈天,我将死之时,是怎么告诉你们二人的,兔死狗烹,这朝廷里的浑水,是你二人能够搅合的吗?让你们出市隐居,你二人不愿,现如今这杀身之祸,你二人又该如何应对?!”
他们原先对陈山的话,可能一点也不信,但此时听了陈山的这番说辞,倒也不由迟疑了起来。
因为这话,确实只有陈山对他们两人说起过,旁人根本无从得知啊!现如今又怎么可能被外人听去呢?
陈天看向陈山的面貌,倒是与自己父亲年轻时的容易有些相似。
这些事情串联起来,真的会是巧合吗?
陈天迟疑不定,陈海则是一把拉过他。
“大哥,不要信这鸟人的胡言乱语。他才多大年纪,竟敢假冒父亲,不杀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说完,陈海腰间剑出鞘,直刺而来。
由于他出手太快,陈天根本来不及阻拦,但陈山却依旧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对于陈海的攻势,他早就有了招架之术。又或者说是他早就料到了自己这倒霉儿子,会来这么一手。
他从腰间摸出一枚铜板,猛然一掷,径直击中了陈海的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