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的梅香,是李洛身上散发出来的,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看清了他的面目,她跌倒在他怀中,他用宽大的衣袖为她挡住外露的肌肤,让她明白,他在护着自己,心里感动不已,他真的救了自己。而至于芸娘为何救自己,她实在不知。
“李洛,你这话可就说错了。喝下酒难受或者被我现在杀死,可是区别很大的。被我杀死,就是当场没命,可若是喝下这杯下了“春风渡”的酒,她最多难受不已,却能好好活着。并且若是不想难受,可以找男子为她解药不是吗?这么好的机会,我可只给一次。”风云清看着瑶歌笑的神秘莫测。
看着眼前他递过来的酒,瑶歌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的芸娘,若是芸娘能阻止,怕是已阻拦下来,现在都未吭声,这杯酒看来她是必喝无意。
是死还是备受“春风渡”的折磨,她自是选择了后者。没有一丝迟疑,她伸手接过那被酒,一饮而下……
口腔中满是酒的清甜味,并没有尝到别的味道,但她知道估计没多久,药效就便会发作。“春风渡,春风渡”顾名思义不就是chu
~药吗,她怎么可能不明白。
风云清对于瑶歌喝下这杯酒并没有感到一丝意外,反倒笑的莫测道:“若是忍不住,我很乐意为你解药。”
瑶歌紧紧的抓住李洛胸前的衣衫,她紧抿着唇看着风云清,眼里既没愤怒,也没有其他情绪。因为她知道,气恼这玩意在眼下只是无用的情绪,她只要活着便好。折磨,她受的并不少,这次对于她来讲,无非是加了一次罢了。
但是,倘若她最后真的忍不住,她就算选个打杂的小二,也绝对不会选风云清。
“八王爷,这下子满意了吧。”芸娘见事情解决,她适时开口。
“当然。”风云清点了点头,而后对着花魁摆了摆手,那花魁若儿很乖巧的重新依偎在他的怀中,笑的温柔。
“永乐公主,这次算你走运。下次你再落入我手中,可就没这次幸运了。”风云清搂着花魁看着瑶歌冷冷一笑。话落,他对花魁暧昧又道:“若儿,我刚刚的欲火还未降下,需要你这曼妙的身体……”
“若儿很乐意。”花魁娇羞一笑。
待风云清搂着花魁离开后,瑶歌的全身开始燥热起来,面颊滚烫、潮红,就连那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芸娘,你有没有解药?或者用你的医术解掉这药性?”李洛已是察觉,他急忙追问芸娘。
“没用的,这春风渡是风云清自己独配的药方,我了解过,除了与男子缠绵,无药可解。并且我不认为永乐公主能忍的过去,因为这药开始时犹如万蚁爬身般的奇痒难忍,特别是下~身,到这步还未解掉的话,之后便是会陷入癫狂,做出一些伤及自身的事情。当然若这时找男子解药,那就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解开,而是要行~房两天一夜才能解掉。”芸娘看了看瑶歌,开了口。
瑶歌的脑子开始眩晕起来,全身外露的白滑肌肤泛起一层绯红,她开始松开紧抓李洛的衣衫,伸手抓自己的胳膊,痒……好痒……
“永乐……永乐不要抓……”李洛看着双眼迷离,已只是几下,将双臂抓出一道道血痕的瑶歌禁锢在他宽大的怀中。
“好难受,好痒……”瑶歌此刻的脑里只有下痒这个字,迷茫的嘴中不停的重复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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