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床边,空空如也。
呵,她睡了他就跑?
倒是和那些倒贴他的拜金女完全不一样。
昨晚他被算计,刚好那个女人闯了进来,解了他身上的药。
慕言深拨通电话:“去查,昨晚闯进我房间的女人是谁。”
“好的慕总。”
既然承诺娶她,他就会做到。
她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找到她!
慕言深翻身下床,望向床头的空杯子。
继母还真是不死心,逮着机会就想往他身边送女人,下药这种滥招数都用上了。
看来,这慕太太的位置,是该找一个女人来坐稳,断了继母的心思!
“慕总,今天是慕董事长的忌日。”上车时,助理提醒道。
“嗯,老规矩。”
一年一次,慕言深要去墓地祭拜父亲,再去见温尔晚——这个寄托他所有仇恨的女人。
精神病院。
一辆奢华名贵的车子停在门口,随即一条长腿迈下,男人不疾不徐的走了进去。
看见慕言深到来,院长差点吓得尿裤子:“慕,慕”
“温尔晚在哪。”男人眼神冷漠。
“我我我这就去叫她!”
院长一溜烟跑到病房,威胁温尔晚:“嘴最好牢牢闭紧。慕先生要是知道你不干净了,咱们俩都得死!”
温尔晚正要回答,却见一抹颀长的身影出现。
慕言深。
他还是如记忆中的俊美冷傲,一身矜贵气质,天之骄子。
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温尔晚瞬间绷紧神经:“慕先生。”
“这么怕我?”男人嘲讽的勾起嘴角。
怕。
怕到呼吸都放轻,不敢看他。
她沉默的低头,耳边碎发垂落下来,弄得脸颊发痒,她也忍住没有拨开。
“温尔晚,两年了,你好像没什么变化,无趣。”
明明慕言深语气平静,可是温尔晚却觉得彻骨的冷。
她没有他想象中的狼狈,憔悴,引起他的不满了。
但他哪里知道,她付出巨大的努力,才在精神病院里活出了一点点人样。
刚进来那几个月,她过得还不如畜生。
“所以,这个游戏结束,”慕言深眯眸打量着她,有些意味深长,“你自由了。”
自由?太奢侈了。
温尔晚清楚的知道,他是想到新的方法来折磨她了。
她忍不住的发抖,步步后退,慕言深步步紧逼。
“将你放在我眼皮子底下,随时羞辱,才能解我心头之恨。”他话语冰凉至极,“从今以后,温尔晚,你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
慕言深转身,背影挺拔:“跟上!”
她不解:“去哪里?”
“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