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来找梁靖深不是纠结这个的,是有正事的。
见黎厉并没有怀疑其他的,梁靖深的心放进了肚子里,从容地坐在黎厉旁边的沙发上。
接下来几天,我继续练习床术。
姐妹们能教给我的东西都已经教完了,而我每天勤加练习,进步很快。
“我们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再教下去你都要把我们的饭碗抢走了。”
她们是这么说的,我也理解。
她们教我本就是额外的辛苦,但也不能把她们自己饿死。
这边的姐妹们罢工后,秦姐又给我找了一位新老师。
听说是好不容易请过来的,秦姐花了大价钱的。
听到这些,我心里对秦姐产生了一丝感恩。
看来她是真的有心要把我培养成头牌。
新来的老师教我的事闽南那边的技术,我从未了解过,所以很是新奇。
我甚至为此还在身体里镶嵌了一颗珠儿,这样在进行鱼水之欢的时候客人会感到更加刺激。
这几天我抽空去看了一次云溪。
因为前几次的教训,我这次没有直接去找云溪,而是询问了她的邻居。
“你说云溪啊,她前段时间就已经搬走了。你们不是好朋友吗?她没告诉你啊?”
自从出院后,云溪就很少和外人交流,最多也就是和几个之前玩的比较好的姐妹们偶尔联系。
再加上她很少和别人提到我,除非别人问到,所以邻居根本不知道我们吵架了。
“啊,对,我打电话问问她吧。”
听到这个消息我十分震惊,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了邻居后便火速给云溪打电话。
她本来身子就弱,搬家这么麻烦的事情,也不知道累坏没有。
手机里传出来冷漠的机器女声,我有些泄气。
看来我的电话还在云溪的黑名单里,直接给她打电话时行不通了。
但这更让我担心云溪了,我怕她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出现什么意外。
我突然想到前几天看望乔乔的时候云溪出现过,我还委托乔乔帮我带云溪做康复,她们现在一定还有联系!
我拨通乔乔的电话,她很快就接通了。
“喂,崔喜。”
我现在急于想知道云溪的去处,便开门见山地问道:“乔乔,你知道云溪现在住在哪里?我来找她,发现她搬家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三秒钟之后,才传来乔乔的声音。
“对不起,崔喜,云溪不让我告诉你。”
听到这个回答,我心里一阵刺痛。
我叹了一口气,“乔乔,你告诉我吧。我不会打扰云溪的,我只是想知道云溪的状况,别出事就好。”
对面依旧是犹豫、沉默,让我的心更加痛了。
我和云溪情同手足,现在却闹得不可开交,像仇人一般。
“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云溪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看在你对云溪这么照顾的份儿上,我还是告诉你吧。毕竟我不如你周到,什么都能提前预料。”
说罢,乔乔给我发了一个短信,上面正是云溪现在的居住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