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劝表子从良的,没见过让表子做饭的!
我又翻了翻软冻层里面看到两盒鱼子酱,和一袋意大利面就没有其他食材了,连碗大米和挂面都没见。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是我又是一百个不愿意去找周闵生问其他的解决方案,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想了想,只能发挥着中西结合一下。
周闵生看着我端上来的木须意大利面的时候,表情有点扭曲。
“老子给你开价几十万一个月,你就给老子吃这个?”
周闵生今天一天不是强行睡我,就是贬低云溪,我一直引以为傲的忍耐力竟然也渐渐地要到达了极限。
我摆好碗筷,努力挤出一个说得上是柔情的笑。
“对不住了,周先生。我成年以后得脑细胞都用在琢磨怎么伺候人身上了,实在是不会做饭。再说,您家里。。。。。。”
周闵生不耐烦地端起了碗,用筷子嫌弃的在我煎的鸡蛋上戳了几下。
“也没见你伺候人有什么花样,死鱼一样的挺在那里。”
我顺从的过去给他倒了杯水,心里却在暗骂不止。
那是老娘不想伺候你,不然让你在我身上精尽人亡。
周闵生嘴上不饶人,好在口味不是很挑剔还是将那碗面吃完了。
我收拾好碗筷去厨房洗碗,等我出来客厅就没见到他的人影,转了一圈发现浴室有水声,应该是周闵生在洗澡。
我在客厅等着开始有点手足无措。
这算什么?
这是要开始我的被包养生活了?
浴室里面的水哗哗哗响个不停,我的心也开始荡起阵阵焦躁。
在周闵生身边的每一分钟,我都会不时的想起来黎厉的那双眼睛。
冷漠,狠厉。
再被扔进一次鱼缸的话,我不一定还会有命活下来。
还有云溪。。。。。。
我在客厅不停踱步,等着周闵生出来和他说清楚。
他和黎家的这趟浑水,我没有胆子趟。
不知道是不是我心里面焦躁,觉得周闵生这个澡洗的格外漫长。
而在这个房子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觉得黎厉随时会带人冲进来。
半响,浴室里面终于传来声音。
可以不是周闵生要出来,而是他叫我进去送毛巾。
我清了清嗓子,走了进去。
周闵生这个房子的浴室有十几平米,浴室里面雾气蒙蒙,灯光昏暗,我竟然一下子没有找到周闵生的具体位置。
“周先生?我看不太清楚,毛巾给你放在门口这里了。”
刚要转动门把手出去,一只手牢牢的反剪住我空着的另一只手。
周闵生紧紧的把我压制在他和浴室门之间,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制在我身上。
我一时动弹不得,就连胸腔的空气都被挤压个一干二净。
“周先生,你干嘛?”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周闵生俯身唇靠近我的耳廓。
“当然是想干你。”
周闵生的手带有戏谑性质的穿过我的腰际,从我的脖子慢慢向下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