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然顺利晋级的事情让店里的人都很雀跃,同时不免对田然的今日在场上做的菜大家伙也是非常好奇,纷纷央求着田然给他们做个尝尝。
大家伙都这么期盼,田然也不好端架子,进了厨房开始准备。
人多,烧比赛时候那个分量肯定是不够的,所以田然做了三盘。
其中一盘给了温念,剩下的两盘大家伙分。
如田然所说,这菜一般人吃不惯。
但绝对不是难吃。
只是让人说不上来是好吃还是难吃,口感有豆腐的滑嫩,也有青豆的甜。
温念忽然明白,为什么评委都会给田然小旗子了。
如此机具创新的菜,大家伙自然是新鲜的。
温念把剩下的打包,准备晚些带回去让席景尝尝。
……
晚上八点多。
温念梳着丸子头,盘腿坐在地摊上,伏在茶几上看书学习记笔记,她身后席一澄在弹钢琴。
有优美的钢琴曲加持,她学的很在入神。
“咣!”
席一澄突然弹错了高音,冷不丁一下,吓得温念一个哆嗦,她握了握笔,深吸气的抬头准备平复情绪,但是抬头见到玄关处冷不丁出现个跟水鬼一样的身影,温念嗷的一声捂着胸口叫了出来。
同时,站在玄关处的那个‘水鬼’也被她给吓到了,趔趄的往后退了一步。
“呜,妈妈!”
席一澄也是超级害怕,跳下琴凳往温念怀里钻。
真是吓死宝宝了!
席景扯掉身上的雨蓑,走进客厅,把墙壁开关控制的灯全部按亮,无奈道:“小念,澄澄,是我……”
温念抱着席一澄,眼睛瞪得溜圆,“阿景?”
席景刚才身披绿色雨蓑,毛茸茸,还看不清脸,这些也就算了,主要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家门口。
温念感觉,幸好她和儿子俩人都年轻,心脏好。
不然……
席景后半生就要孑然一身了。
“澄澄,别害怕,是爸爸,摸摸毛,跟妈妈来家了。”温念安抚着怀中的儿子,等着儿子探出小脑袋,可以直视席景后,温念把儿子放到一旁,走过去,扯了扯男人湿透的外套,道:“你这怎么回事啊?掉河里了?”
“没有,海城今日有局部暴雨,我在工地挨浇了,工友给了我一件雨蓑,谁知道效果这么差……”
席景说的非常无奈。
温念听了想笑,不过被她给忍住了,毕竟男人都这么惨了,她笑的太大声,也太不地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