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你就不会这么嘴硬了,我要你让你知道,当初我的心有多么的痛。
”
原本被宋清晚调养好的伤口再次裂开,陆承颐生理性地颤了一下身体,就被她的手下推入密道。
“陆承颐,你去死吧!”
昏暗潮湿的环境和疼痛入骨的用刑与被陈凯抓来时别无二致,陆承颐无谓地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袁书瑶,不屑一顾。
这无疑就是在进一步地激怒了袁书瑶,她手里拿着的鞭子因为这一重击而再一次分叉裂开,而陆承颐的胸膛又多了一个青紫色的血痕。
“来人,再拿一个鞭子过来!”
她怒吼道,眼眸死死地盯着陆承颐,企图在他的眸中找出一丝畏惧。
“你求饶啊!”她拿起新的鞭子,再次挥向呼吸已经出多进少的陆承颐,不知觉地发出狰狞的笑,“为了宋靖语你能求饶,怎么现在就一声不吭了?啊?”
“住手!”
陈凯不知何时走到了地牢,他眉头紧皱,对袁书瑶说道,“你没看见他已经昏迷了吗!你让他求饶什么?”
袁书瑶手里的鞭子闻声停下,见来人是陈凯,本想继续鞭笞陆承颐,却被一旁的士兵夺了鞭子。
她一心急,竟是连陈凯的面子都不给了,“你别阻碍我!”
陈凯没有让步,因为袁书瑶的失礼他的脸色有些阴沉,“这里还不完全是你的地盘,陆承颐我留着还有用途。
”
瞥见陈凯不悦的脸色,袁书瑶内心的愤怒终于是平息了下来,她嘲讽地说,“行了,我回去就是了。
”
走出地牢前,袁书瑶一个手下都没有带,侧过头对陈凯说道,“只要你能让他们生不如死,我的人你随便用。
”
“多谢袁小姐的鼎力相助了,我确实还有一些事,要麻烦你的人。
”
这句话让陈凯的脸色好了些许,他露出一个狡诈的笑容,里面的意味让人捉弄不透。
他需要袁书瑶的人,把陆承颐的消息散布到整个南平。
“这是怎么一回事?”陆知毅拍着桌子,对眼前的陆景墨怒斥道。
今日南平新的晨报就像是一块投入平静水潭的巨石,所有的人都惊恐地看着报纸上的标题。
标题正是陆承颐与宋清晚被陈凯绑架的事实。
陆景墨自认理亏,他脸色也是一片阴沉,“抱歉父亲,那些报社都在推脱这篇文章和自己没有关系,我一时间,也没能压下去。
”
“这下糟糕了。
”陆知毅揉了揉额角,下令道,“把消息控制在南平城内,不要让它传出去!一个字儿都不能!”
陆景墨不得不硬着头皮应道,“是,父亲。
”
但是南平城内,陆承颐被绑架的消息却已经传开了,宋鸿铭也看到了这份报纸,心里忐忑不安。
如果连陆承颐都倒台了,得罪过陈凯的他们陆家在南平还有活路吗?
“老爷,这可怎么办啊?”
秦曼着急地问着宋鸿铭,虽然她对陆承颐不感冒,但是不得不承认,宋鸿铭就是靠着陆承颐才有的今天。
“这南平,要变天了啊!”
宋鸿铭脸色有些不好看,猛地抽了一口烟,烟雾朦胧让他恍惚间想起来一个人。
穆勒那异国风情的五官浮现在宋鸿铭脑海里,他想了想那曾经送到宋公馆里的一堆珍奇异宝与金条,又忍不住吸了口大烟。
他撇头,看似无意地对秦曼问道,“上次那个来公馆送礼的外国人,你还记得咱们把他的名片放哪了吗?”
秦曼一听,就知道了宋鸿铭的打算。
那个穆勒,就是他预计的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