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门被悄然打开,一个穿着锦园下人衣服的壮硕人影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春色,嘴角的邪笑更加遮掩不住。
“这么正点的娘儿们,这回赚翻了!”说罢,壮硕的男人一把抓住宋清晚胡乱动的双手,另一只手去解宋清晚腰间的衣带。
“承颐……”宋清晚闭着眼,根本不知道身上作乱的别有他人,身体的燥热让她神志不清,只能追寻本能地贴近男子。
陌生男子咽了咽口水,一把扯开自己的衣带脱光了衣服,准备干正事。
“哐当。
”
隐约听见喘息声的陆承颐暴怒地踹开了地下室的门,眼前一幕顿时让他怒火中烧。
“你们在做什么?”
陌生男子震惊地看着陆承颐脸色阴狠地走进房间,还没有所动作的他转头就被陆承颐打中了喉咙。
“什么……”宋清晚睁开有些朦胧的双眼,就发现自己和一个陌生男人衣衫不整地趴在地上。
男人的喉咙不断地冒着血,温热的濡湿感流淌在她的身上,喉间隐约可以见到卡着的枪子儿。
门口陆承颐举着枪,已经再一次上膛,这一次枪口对准的是,宋清晚。
“总长发生什么了?”听见枪声进来的赵副官出声问道。
“砰——”
枪声再一次响起,宋清晚看了眼身后的墙壁,暗金色的子弹镶嵌其上。
“滚出去!”陆承颐如恶狼一般盯着宋清晚和男人的尸体,声线嘶哑得犹如在磨砂纸上摩擦。
赵副官知道陆承颐指的是自己,连忙退了出去。
守在门外。
宋清晚无力地撑起身体,现在的她连说话都很费劲,“我……”
陆承颐发觉她嗓音沙哑得连话都说不出,心中怒意翻滚,一脚踢翻宋清晚身上的男人尸体,在血泊中掐住她的脖子。
“说!你是不是没了男人就会死?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骨子里放荡到这么饥不择食的地步!”
陆承颐这么一说,加上自己身体莫名的羞耻反应和地板上开始发凉的尸体,宋清晚哪里猜不出有人对她栽赃陷害?
“放开我……”
陆承颐气得将她的衣服尽数撕碎,看着她腰间摇摇欲坠却没有解开的衣带,火气才降了些许,手中的力度也下意识松开,嘴上却不留情。
“放开?你刚才对别人袒胸露乳的时候不是挺主动的吗?”
宋清晚羞愤欲绝地捂住自己的亵衣,地下室的大门还敞开着,她没有忘记赵副官还在地牢外待命。
“别……”
眼角的泪水划落,宋清晚冷得想要蜷缩起来,却因为陆承颐的压迫而不得不展开自己的身体。
雪白的肌肤满是细碎的红色划痕,皆是在地板上摩擦的小伤,春药失去作用后先前的发烧感侵蚀而至,整个人宛若坠入冰窖般高冷。
“别?无人可以忤逆我,包括你。
”
陆承颐居高临下地看着宋清晚狼狈的样子,发狠地咬上她的唇,宋清晚苍白的脸色唯有唇瓣还剩瑰丽的红。
宋清晚撇过头,结果却对上尸体瞪大的眼睛,吓得猛地闭上眼眸,颤声道,“不要……不要在别人面前……”
气得失去理智的陆承颐根本不管宋清晚的情绪如何,这几日的怒意仿佛一下子喷涌而出,他毫不犹豫地撕开宋清晚身上最后的一件衣裳。
“陆承颐,求求你……”
宋清晚咬紧牙关,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身体与空气接触的那一刻更加寒冷,但她的抗拒和泪水反而让陆承颐脸色愈发阴沉。
“别人可以,我就不行?”陆承颐拂过宋清晚身上的敏感点,满意地撩起她止不住的轻颤。
只是每当抚过那些细碎的伤口时,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