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救人之际,老陈也不多想,立马抬脚踹开了门,这巨大的动静把宋清晚吓了一跳,她立马睁开了眼睛。
老陈看到浴桶里的宋清晚,立马转了头去避嫌。
陆承颐循着声到了浴桶边。
只是下一瞬,人已经被一只大手从浴桶里捞了出来。
晚香立马又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顿时,房间里只剩下二人,还有一些淅淅沥沥的水声回响着。
宋清晚像一只落汤鸡一样被他拎在手里,肌肤上的水珠子还在往下滴。
这女人是想淹死自己?在他面前装可怜?还是真的蠢到自己睡过去了都不知道?!
陆承颐也没有细想自己的情绪为何会波动那么大,甚至听晚香说她想不开的时候,他竟然心头一紧。
他在乎宋靖语?
“想死?”
男人的嗓音不悦,低沉的让人头皮发麻。
宋清晚意识自己的身体还光着,立马伸手将一旁的里衣捞过,迅速的裹在了身上。
她惊魂未定的看着陆承颐,知他是误会了。
欲开口解释,只是那话还没说出来。
陆承颐便沉沉开口,“宋靖语,不要在我面前演苦情戏,沈家的事情,你不用再插手,不然到时遭殃的可是你们宋家,你自己衡量清楚了。
”
他说完,便又转身离去,到了门口顿住,脸色俊漠,“明天回陆家公馆,你准备一下。
”
门开了再没被关上。
晚香忙进来,看她光着双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忙去将她的鞋子拿过来,又把衣服一起拿到她面前,“夫人,您这样会感冒的,先换掉吧。
”
宋清晚心中悲凉,却忍不住笑了。
晚香一愣,有些困惑的看着她,“夫人……您笑什么?”
宋清晚没说话,只是唇边的笑带了几分凄凉,她想,这么久以来,陆承颐从来不曾了解过她。
虽然早已习惯,只是他这样来看她,多少还是令人心凉。
晚香以为她受了刺激,不敢再多说话,只是帮她穿衣服穿鞋子。
宋清晚也就一动不动的站着,任由她动作。
晚上的时候,陆承颐没有回来。
可是沈志文却亲自上门来。
老陈原本想找个借口把人给打发了去,不巧宋清晚正在后院里坐着读书,听到一些细微的动静她便走到了门口。
隔着大门,沈志文看到了她。
“靖语,你救救知烟吧!”
宋清晚挑了挑眉,目光瞥向了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