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吃醋了?你放心,月月,不管未来我和谁订婚结婚,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女人。”
江晨不由得嗤笑了一声,甚至还以为她吃醋,哄着她。
“江晨,你真他么让人恶心!”
这一刻,南月看着江晨那恶心的嘴脸,终于再也忍不住,抬手狠狠给了江晨一个巴掌。
顿时,江晨的嘴角就流出了猩猩血渍。
“我恶心,那你呢?南月,你这三年舔着脸在我身边,不就是为了让我给你父亲付疗养院的医药费吗?不就是觉得我有钱有势吗?”
“南月,我让人作呕,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给你脸了,嫌弃我!”
江晨从小到大都养尊处优的,被人捧惯了,没有被人动过一根手指头。
“江晨,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南月纵然生忍活忍,还是湿了眼眶,她扯着嗓子嘶吼。
三年的感情,原来在那人眼里,这般不堪。
现在,她真的觉得自己真的是可悲可笑到了极点,居然那么爱过这么一个人渣。
“好,南月,你别后悔!我告诉你,我会让你跪下来求着我上你的!”
江晨一把擦掉嘴角的血,上车扬长而去。
南月看着江晨疾驰而去的车,只觉得心被掏了一个洞。
她知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只是,她怎么都不曾想到,江晨会那般疯狂。
三天后,她正在上班,就接到了小妈沈绮的电话。
“月月,安安!啊!月月!”
电话里面,沈绮声嘶力竭的吼着,说话颠三倒四的。
等到南月赶到医院的时候,只见沈绮抱着一身鲜红的安安,红着眼,嗓子已经吼到沙哑。
江晨就在一旁站着,不用说,南月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最后,南月疯了一般,跪在江晨跟前,“江晨,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求你了,救救安安。”
十八年的养育之恩,南月本就无以报答,如何还能让他们夫妇唯一的儿子因她去死。
“南月,若是早这么听话,又怎么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江晨终于满意,蹲下身子,摸了摸南月的头。
南月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
她麻木的点头,任由江晨拉着起身,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直到不远处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南月才回了神。
“我倒是不知道,堂堂江氏集团的少爷,手段如此低贱,只会欺负女人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