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罚奴婢,还是想拿奴婢做筏子来替悦妃立威?”
秦墨微微一默,随即笑开来:“有什么区别?从新妃入宫那天起,你不是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吗?”
看出他在故意为难,容妧抿紧了嘴唇再不肯开口。
粗糙的指腹自她受伤的嘴角抚过,秦墨语气轻缓低沉:“委屈了?”
他似是觉得十分可笑一般,嗤笑出声:“那你猜猜,当年朕站在你容家门外,一等几个月的时候,委屈不委屈?”
一句话直戳心口,容妧动了动嘴唇,又想解释了。
秦墨却在此时站了起来,声音冷酷又嘲弄:“这种日子以后多的是,忍得了就忍,忍不了……你身侧有柱子,御花园有池子,可以自己选。”
第5章你若敢伤她分毫
秦墨带着萧宝宝走了,连带着昭阳殿那乌压压的宫人也都走了,偌大一个乾元宫忽然间就冷清得让人心慌。
秀秀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姑姑……”
容妧仿佛是没听见,仍旧直愣愣地跪着,秀秀略有些不安:“姑姑,你没事吧?”
容妧被惊着似的微微一颤,目光不自觉落在身侧的柱子上。
若是当真受不了,就自己选……
秦墨……
“姑姑?”秀秀又小声喊她,声音里满是忐忑,“你没事吧?”
容妧闭了闭眼,再睁眼时脸上晦涩的神情已经收敛得干干净净,她甚至还扯了下嘴角:“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