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发生过那件事之后。
战萧恒就跟小叔讲述了他的恋爱经历,还有自己不小心背叛了心爱的女人,不被她原谅的事。
小叔一直有鼓励他,让他努力,如果那个女人还爱他,终有一天会被他打动,会原谅他的。
那是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跟小叔说过,他心爱的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小叔也从来都不知道,他深爱的那个女人是谁,以为不是南婉,是别人,他才会鼓励他的吧。
若是他一早就知道,他心爱的那个女人就是南婉。
就是五年前,交付身体给小叔的那个女人。
他小叔还会鼓励他吗?
定然不会!
小叔睡过的女人,怎么可能还会让给他?
战萧恒问出的这个问题,让南婉难堪,无助,痛苦,又无奈。
她本不想让战萧恒知道五年前的事。
可事与愿违,事实一遍一遍,赤果果的被撕开。
她不想面对,却要硬生生的面对。
还是在战萧恒面前,挡着她的面,说出她自己和战稷的关系。
羞辱和难堪,却无能为力。
南婉一颗心揪紧,抓紧床单的手心都出了汗。
战稷唇角微翘,嗤出一抹轻笑,幽冷的视线朝战萧恒看去:“她是我的女人,从五年前那天起,就注定了。你和她没有缘分,更加没有可能,懂了吗?”
战萧恒精神被打击,被击溃,痛苦不堪。
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
他颓然,无力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双眸赤红,浑身萧瑟,脚步虚软,走出病房。
南婉听出他最后那句话里面的颤抖隐忍的哭音。
她心都碎了,视线不由自主的朝战萧恒看去,目送他离开。
突然,她的下巴被捏起,力道之大,捏得她生疼。
她疼得皱眉,下一秒,她的脸便被男人转了过来,抬高,被迫面对他:“心疼他,嗯?”
南婉心头一慌,急忙说:“没有。”
“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你到底关不关心他!”战稷寒眸冷锐的锁着她的双眸,深邃的视线,极尽冰寒,不放过她眼底每一丝眼神的变化。
巨大的威慑力压迫在她周身,沁骨的寒冷,南婉心脏发紧,对她充满恐惧。
她知道,要是不给出他满意的回答,她不会有好果子吃。
好汉不吃眼前亏。
南婉忍受着下颚骨传来的疼痛,说:“不关心,他怎么样跟我没关系。”
站在门框外偷听的战萧恒,听到了答案。
千疮百孔的心,像是凋谢的花瓣一样,陨落下去,疼痛,惆燃,窒息。
他心里最后一丝希望,骤然坠落。
他这才垂头丧气的离开。
战稷敏锐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唇角残冷的勾了勾:“记住你说的话!”
他松开了她的下巴,站起身,颀长高大的身体,犹如一座山一般将她笼罩。
“站起来,跟我走!”
南婉不得不听他的。
她脑震荡,伤势不大,也没有打点滴,住在医院,也只能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