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单独在游乐园玩,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们自己就知道怎么回家,也知道怎么防骗。
不会有事的。
。。。。。。
回到办公室的战稷,想到南婉在车里说的话,他心头就极其郁闷。
他给机会她收回两不相欠的话,她却说那是不可能的。
爷爷到底跟她说了什么让她态度如此坚决的拒绝他?
战稷从小接受军事化管理和训练,在行事作风上从未出过差错,自制力强大到令人咋舌的地步。
他接手战氏集团之后,更是在短短两年内,将战氏集团发展成为全世界,举世瞩目的集团。
他手腕狠辣,冷酷,从不拖泥带水,更不会留下任何令人诟病的把柄。
唯一一次失手。
就是五年前,他跟商业对手,外加军事对手作战的时候,中了沾了药的一枪,掉进在了南家村一个柴房里,浑身滚烫,难受,外加身受重伤,如果不及时得到解药,他就会殒命。
他不得已之下,夺去了女人的清白。
这些年来,不仅是出于对女人美好滋味的想念,更是对那个女人的愧疚。
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女人,知道她就是南婉。
他要对她负责,弥补对她的亏欠。
爷爷却横插一脚,导致南婉拒他于千里之外。
想想,战稷心头越发沉闷。
他拨了电话给战老爷子:“爷爷,早上,你跟南婉说了什么?她现在不理我了。”
战老爷子原本就因为战稷现在越来越感情用事,自制力变差而恼怒。
听到他最后那句,略显落寞的话,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沉的道:“稷儿,我只是说,叫她提升自己,不要永远当一个保洁员,她就给你甩脸子,这样的女人,毫无上进心,我真不知道你看中了她什么。”
战稷皱眉:“她本可以大学毕业获得更好的工作,只是被一些事给耽误了。”
“她跟你说的?什么事能耽误她上大学?你当初训练那么艰苦,不照样本硕连读?什么理由都不是不上进的借口。稷儿,你受过军事化训练,我相信你不会你跟你侄子一样,只知道感情用事的。爷爷还要照顾奶奶,就这样,先挂了。”战老爷子说完,便挂了电话。
战稷黑眸冷沉,刚才心情郁闷,给爷爷打了电话之后,心情更加冰寒,烦闷。
心情极差之下,就想起他那被针扎破,爆了的轮胎。
他又给严白拨了电话:“车子直接拖回公司车库,找到乱认针的小孩,联系他家长,赔偿。”
黑着脸说完,战稷挂了电话。
打这个电话,多少有点因为心烦,殃及无辜的意味。
但,就事论事,公路上乱丢尖锐物品,会对来往车辆造成威胁,严重的还会造成车祸,本就是不被允许,要被追责的。
战稷刚才心情郁结,没心思追究。
现在,烦躁起来,脾气也变得火爆。
严白叫了拖车,正将劳斯莱斯拖往4S店,准备修理。
突然接到总裁的电话,他又赶紧让司机师傅调头。
回到游乐场边缘,调看监控,看是那家的熊孩子将针丢在了马路上,扎破了他家老板的轮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