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
这这这,不太好吧。
亲他是什么操作?
“怎么,你想反悔?”看她缩着脖子,迟迟不行动,战稷嗓音冷下来。
南婉瞬间被他凌冽的气势吓到,忙说:“没有,哪有。我只是腿太酸了,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
说着,她手撑在地上,准备用手的支撑力站起身来的。
恰好手放在了刚才摔碎的高脚杯玻璃上,手指瞬间被刺破,流出血来。
“嘶!”南婉痛呼,瞬间将手弹了回来。
战稷看到她手指上冒出血珠,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便将她从地上带起来,坐到了他身边。
他握住她那只流血的手,碎玻璃渣子扎进了她肉里,血蜿蜒在透明的玻璃渣子上,像是血色琉璃。
战稷剑眉微微蹙了蹙,朝她的手指伸出手。
南婉本能的缩了缩手:“战总,一点小伤不要紧的。”
战稷霸道的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挣脱:“别动!”
他的话语带着命令,不容抗拒。
南婉愣住,不敢动。
战稷凑过来,雄浑冷冽的呼吸喷洒在她鼻息之间,带着淡淡的檀木香味。
跟五年前的气息一模一样。
南婉心脏不由自主慌了慌。
战稷视力极好,捏住那个碎玻璃,快速一拔。
玻璃渣子被取出来。
南婉痛得呼吸提了一下,虽然她没叫喊,但战稷察觉到她表情的变化。
知道她疼。
他松开她的手,拿起手机拨了电话:“把医药箱拿过来。”
不到两分钟,司以桓便提着医药箱进来了。
他本以为会看到激烈过后的狼狈现场,却没想到,战稷和南婉坐在沙发上,两人衣衫完整,表情平静,不像是有过什么刺激行为的样子。
他还以为是现场太过惨不忍睹,导致南婉受伤了呢。
却没想到,是这样一副平静的场面。
难怪战稷打电话给他,放心他送医药箱。
既然他们什么都没发生,那这三四个小时,他们在包厢里面干什么?
司以桓走过去,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看到南婉的手指在流血,含着笑意,问:“怎么受伤了,我们稷少会心疼的。”
战稷冰寒的视线,朝他睇去。
司以桓收到他压迫的眼神,立刻一顿,不敢调侃了。
南婉却是被说得不好意思,她扯了扯嘴角,说:“不小心打碎了杯子,手撑在了玻璃渣上。”
她说话的同时,战稷打开了医药箱,拿出了碘伏和棉签,棉签蘸了碘伏,正要给她消毒。
南婉受宠若惊,急忙要接他手中的棉签:“我自己来吧,一点小伤,不要紧的。”
“别动!”战稷凌厉的道。
南婉一顿,不敢动了。
战稷一只手抓住她的食指,一只手捏着棉签,替她消了毒,随后,将棉签丢进了垃圾桶。
南婉一心只想开溜,说:“太晚了,我得回去了,你们继续玩,我就不打扰了。”
她起身,往外走。
战稷没有阻拦。
南婉走出包厢之后,司以桓兴味十足,挑着眉,说:“稷少,你来真的啊?”
司以桓还从未见过战稷对哪个女人这么细腻过。
手指受伤,他还给亲自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