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辰熙处理完那些人之后,迅速回到宫内,来到了茴琰的寝殿。茴琰正好收起了功力,身体好了很多,她紧闭着唇,直到任辰熙进了门。
“到底是谁伤了你?”他走过去直接问道。
茴琰这才猛地睁开眼,眼里的怒意多了许多。
“时渊,这个人我还小看了。”
任辰熙大惊,转而怒道,“时渊?就是任榕溪身边那个不要脸的男宠?说起来我还未与他交锋过,好大的胆子,居然在太岁头上动土!”
茴琰起身,眼眸深处全是阴谋算计,“他才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害,搞不好比任榕溪还要难以对付,不知任榕溪出了何事,受了很重的伤,看起来要死了一般,可惜我也受了伤,否则一定要了她的命!”
她忽的想起任啸严被毁坏了的身体,那肌肤上一刀刀的划痕让她的心,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可这一切任辰熙都不知。
“师父是说任榕溪也出现了?朕找了这么久都未找到,现在居然出现了?哈哈哈这一次朕一定不会放过她!”
眼下茴琰对任榕溪的恨,已经赶不上对时渊的恨意。
时渊将她最后的希望都毁了,那个人,不可饶恕。
“迅速派人去灵涧镜的路上堵住他们,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任榕溪的伤要彻底好了,他们才会离开,灵涧镜只有一个出口,在出口等着他们,一定不会失去这个良机。”
茴琰交代。任辰熙点头,眸中的期待溢了出来。
茴琰继续说道,“那个男人给我留着,我要活口。”
“为何不一起处死?”任辰熙不解,茴琰要个男人做什么。
“这你就不要问了,按照我的话做。”
茴琰极度没有耐心,怒道。
花圃之上的任榕溪慢慢醒来。
灵涧镜的灵气十分足,来自天地的灵气都集聚在这里。
时渊心下软了一阵,抱起任榕溪,离开了花圃。
“这花香,没有让你感到不适吧?”时渊问道。
任榕溪只紧闭着眼睛,“我没有任何不适,带我去看看师父。”
“好。”
他抱着任榕溪,缓缓向前。
洛天躺在另外一片花圃之上,不一样的是,那片花圃之下有一个竹筏,那是时渊刚才做成的。
竹筏漂浮在湖中,静谧的湖水偶尔荡起一圈温柔的涟漪。
“这是你做的?”任榕溪见了,心中思绪万千。
时渊淡淡点头,“都清理好了,就等着你醒过来,跟他说句再见。”
任榕溪的心"咯噔"了一下,痛了几分。
但她微笑着越过湖水,轻轻飘到花圃之上,时渊也跟着到了竹筏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