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榕溪一双眼睛赤红,盯着那男人,她怒道,“说,昨夜发生了何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来自一个女人的呐喊,天下又有哪一个女子可以忍受,醒来之后身边躺着一个不认识的人。
男人慌忙摇头,“皇上误会了,我什么都没做,只是陪着皇上睡了一觉,哦不,不是,这是看着皇上睡了一觉,我什么都没做,皇上睡着了,不能做什么。”
任榕溪显然很不满意这样的说法,她继续怒道,“听你的意思,我若是没有睡死,你便对我做了什么!”
她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男人才真的相信这女皇并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喜爱男色。
原本以为爬上了女皇的龙床就可以从此富贵无忧了,哪知居然是给自己挖了一个更大的坑。
“皇上饶命,我不是这个意思。”男人跪着祈求。
任榕溪脑门上的怒气猛地被灌了上来,她手中的剑已经不听使唤,狠狠插进了男人的胸膛,只是她的力气有限,紧紧插进去了一小段。
加之她根本找不到心脏的具体位置,根本没有伤及要害。
但男人的胸膛还是流出了鲜血,几股血流了下来,鲜红的颜色将任榕溪拉了回来,她猛地抽回了寒剑。
寒剑上的血滴慢慢下滑。
男人害怕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他深深埋着头,不敢言语,更是不敢看任榕溪一眼。
“说!谁让你来此的,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若是不说清楚,下一次这把剑可就不会拔出来了!”任榕溪威胁道。
男人害怕得使劲颤抖着身子,“好,我说,我说,是。。。是王爷让我来这里的,他说只要爬上皇上的床,以后就可荣华富贵。。。”
“王爷?哪个王爷?”任榕溪居然一时伤了脑子,记不起是哪个王爷有可能这么对她。
“新来的王爷。”男人颤抖着回答。
任榕溪气得脸色铁青,“是他,你居然听信一人的片面之词就如此做,就不怕朕要了你的脑袋吗?”
男人蜷缩成一团,害怕地看了任榕溪一眼,“只因他们之前都说皇上,说皇上喜爱男子,王爷也说我的姿色不错,皇上一定会喜欢的。”
任榕溪倒是忘了这个细节,她在别人眼中是个好色的女皇,后宫里的男人数不胜数,可他们不知,孤独曼死后,她不需要再作秀,后宫那个地方她几乎没有去过。
她一向只在明元宫和大殿里活动,现在这样的说法居然又被人相信了。
任辰熙,果然是他搞的鬼。
“好,既然是这样,朕今日就让你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待在这里,不准起来!”任榕溪愤怒命令道。
男人果然跪在那处,一刻也不敢动。
任榕溪命人打开了大殿的大门,一开门就看到臣子们在外面窃窃私语。
而她则率先坐到了龙椅上,等待着众位大臣进来,她可能是史上第一个被大臣抓住正在做私密之事的君王了。
大臣们脸色很难堪,都绕过跪在地上,胸膛上还不停流着血的男人。
任榕溪一挥衣袖,“今日的事,朕不想听到任何是是非非。”
大臣无一人说话。
“你来告诉大家,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任榕溪愤懑地指着跪着的男人,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