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榕溪的脑袋里轰的一下炸开了锅,这什么跟什么?
她什么也顾不得,只知道有两个御林军从外面进来,气势汹汹地朝时渊走来,那模样像是要把时渊身体上的皮扒干净。
“你们谁敢!”任榕溪突然不顾形象地冲到御林军面前拦住了他们,“没有朕的命令,谁今日动了时渊,就是与朕过不去,朕想你们的命运朕还是可以掌控的吧?”
气势如虹,那股迎面而来的君王之气如排山倒海般砸向那几个小小的御林军。
他们面面相觑,看看太后,再看看任榕溪,就像一只迷茫的小鹿,不知自己玩哪边走合适。
“本宫说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孤独曼对着御林军一阵怒吼。
任榕溪越发生气,她一双凤眼凶狠地瞪着孤独曼,喝道,“母后这是要造反吗!”
瞬间,屋内所有的下人慌忙跪了一地,“皇上息怒,太后息怒。”
“息什么怒?今日朕把话撂这里了,从今日起,谁敢动时渊一根汗毛,朕要她的命,不论身份!”
任榕溪小手一挥,跪在地上的丫头太监纷纷害怕地流出了冷汗。
而孤独曼,更加不用说。整张脸的血管似乎都要炸开了,眼看着就要气得昏厥过去。
任榕溪与孤独曼彻底闹崩了。
“好啊,皇上可记得今日在这里的作为,今日你肯为了一个琴师顶撞本宫,他日不要责怪本宫对你无情无义!”孤独曼咬着牙吐字,那些说出来的字,似乎个个都冒出了鲜血。
“无妨。”任榕溪淡然说道,模样骄傲霸道,丝毫不输孤独曼,令在场的人都大惊失色。
任榕溪走到时渊面前,抓起他的手,小脸红润了几分,灵巧的眼睛转动几分,“走吧。”
时渊有些懵,顺着任榕溪的手就走了出去。
。。。。
任啸严来到宫中的时候,任榕溪他们已经离开了。
孤独曼愤怒得只能朝着丫头们发火,大家也都知道她心中的怨气,无一人敢开口说半个字的。
看到王爷来此,众人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纷纷开溜。
“秀儿这是怎么了?”任啸严将所有的人都支开了,从背后环住了孤独曼的腰肢。
孤独曼似乎从来不为这样的亲昵所动,她转过头,眼里的愤怒没有消失半分。
“任榕溪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刚才居然公然顶撞本宫。”
任啸严想了想,即刻笑道,“秀儿不是说过,溪儿是个没有实权的皇上的吗,既然这样,为何不换了她?”
换了她,这宫内不是只有一个小丫头片子可以当皇上的,任啸严眼睛里的野心暴露无遗,而孤独曼老奸巨猾,怎会看不透他骨头里的野心呢。
“换?哪是那么容易的,今日的任榕溪已经不是当日的她了,现在她似乎什么都不害怕。”孤独曼将目光躲闪开去,说道。
任啸严心中不是很痛快,“秀儿知道我的意思,只要你的一句话,我即刻让溪儿将皇位让出来,其实这些年来,朝廷之上都是秀儿帮衬着,秀儿。。。”
“罢了罢了,任榕溪再怎么不懂事也是先帝的孩子,本宫还不至于那么忘恩负义,先帝的江山本宫还是要帮他守住。”孤独曼终究还是担心任啸严说出那句大逆不道的话。
更多的是害怕不知如何堵住他的嘴。
任啸严也不再继续说下去。
任榕溪兴奋地在御花园小跑着,“怎么样怎么样?我今天是不是特别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