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他生气啊?你跟了他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发现他的雷点什么?”任榕溪嘟着嘴,她只能看着自己的手指,眼角余光瞥见周连阳在自己身边坐下来。
周连阳叹了一气,“这件事,我想我帮不了你了,明显题目已经超纲了,在公司,陆总要是生气了,那群高层没有什么机会挨骂,而是直接卷铺盖走人,他可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教训人这种地方。”
听了周连阳的恐吓后,任榕溪越想越不对劲,他该不会也也想要让自己卷铺盖走人,不想和她一起找灵涧镜了吧?
“那我现在能做什么,才能让他不生我气?”任榕溪抓住周连阳,像在海里抓住救命稻草。然后又自言自语的担忧道:“可我连他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
周连阳转眼,看到外面有个身影,想要敲门,但又把手缩回去,这么纠结,除了慕容池之外,应该就没有其他人了吧?
他也不知道他家陆总为什么生气,但是,可以测试的对不对。
“我有一个办法,不过你得冒险一下,因为有可能陆总他根本不会搭理你。”
“那我也认了,只要有概率,我都不能放弃!”任榕溪眼底燃烧着激情
周连阳忍不住笑了一下,这个任小姐也挺有趣的,事关他家陆总,身体就像是一团永远燃烧不尽的火焰,怎么打击也打击不倒,身上有源源不尽的能量。
“恩,过两日就是册后大典,按照惯例,大典之前你需要和慕容池去一趟月老庙祈福,折日不如撞日,你们今天就去吧。”
相信这件事慕容池也很乐意帮他的,反正对他也没有什么坏处。
“可是我没有听说过有这个习俗啊,那个礼官也没有提过。”任榕溪皱眉,而且这个跟时渊有什么关系?
“哎呀,你就照我说的做!相信我,我会帮你和陆总和好的。”周连阳还没有找到任何借口支持他的计划,再者,无论如何他不可能暴露自己的计划吧?
他就拿出这么一借口搪塞任榕溪。
任榕溪是关心则乱,根本没有察觉他这句话的漏洞,这么被周连阳带入坑里。
明元宫。
时渊路过湖心亭,脑海里浮现昨晚上和任榕溪在这里的景象。
他为什么要对她说出那样的话,可是自然而然就脱口而出,这根本不是他的作风。
难道是接纳了原主的身体,连他一些坏习惯也接纳过来了?越想越烦躁,他的眉头深深地皱起成一道“川”字。
“陆总。”
身后传来周连阳的声音。
时渊没有转身,原本思绪烦乱的大脑,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入口,全数被收回来。
“我说了,在这里不要叫我陆总。”
“时渊公子。”周连阳从善如流改了称呼。
“有事吗?”他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总让人觉得很疏离。
看来任小姐说的没有错,陆总真的是生气了,难道真的是因为……不不不,还不能这么快确认,毕竟陆总之前可没有什么先例支撑,还得测试一下。
不过要是陆总知道他耍这种小心思,那还不手撕了他。
最后还是好奇心战胜了他的求生欲,
“我是在通知时渊公子,今天皇上被慕容将军拉去月老庙了。”
“那与我何干。”时渊连半点情感的波澜起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