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榕溪一进门就笑嘻嘻地四处张望着,“今日母后怎么突然传唤朕,母后这时候不是应该在休憩吗?”
孤独曼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微眯着双眼,强行挤出一丝笑容,“溪儿,过来。”
她朝着任榕溪招了招手,看的人心发慌。任榕溪还是走了过去,不管她做什么,都是要面对的。
“母后,何事?”任榕溪走过去,问道。
孤独曼带着笑意,但笑容里似乎有一把无形的刀子,她缓缓拿出一把簪子,在簪子露出一小截的时候,任榕溪整个人就懵住了。
那。。。。那不是她前几日一直戴在头上的梨花簪吗?她心乱如麻,难道是在那里的时候飞丢了,都怪洛天那个老头儿,飞那么快。
“母后这是何物?”任榕溪嬉皮笑脸地看着孤独曼问道。
孤独曼阴险一笑,“溪儿不认识这个簪子吗?本宫记得,很久之前见你戴过,可是你的?”
任榕溪低下头,眼底划过一丝嘲笑,老巫婆,居然想套她的话,真是幼稚把戏。
任榕溪将那簪子拿过来,放在手心仔细打量着,看了又看,皱着眉头轻声道,“母后也知,溪儿身为女皇,这样的簪子数不胜数。”
孤独曼低沉一笑,“你可不要骗本宫啊,既然这簪子不是你的,就算是本宫误会你了,只是昨夜你一夜未归的事情该不是误会了吧?”
任榕溪心中很是着急,现在孤独曼已经知道她昨夜到了哪里,现在却用尽招数逼她说出真相。
看来,孤独曼是准备摊牌了,可眼下她什么都没有准备。
对,唯一的办法就是死不承认,撒谎,可是她任榕溪最大的本事。
“呃。。。没想到这么快就传到母后耳朵里了,昨夜,儿臣确实没有回宫,儿臣。。。”任榕溪结结巴巴的。
孤独曼狐媚一笑,“那你倒是说说你去了哪里,见了何人,做了何事?”
任榕溪转了转脑袋瓜子,对不住了,时渊。
“对不起母后,儿臣本来跟你承诺近期不进男色,但是母后也知道,儿臣。。。向来是离不开男人的,所以昨夜儿臣斗胆出宫去寻欢作乐了。”任榕溪突然低下头认错。
这反应搞得孤独曼都十分不解,措手不及,她没想到任榕溪这样回答。
“寻欢作乐?”孤独曼疑问道,眼珠子险些翻出来。
任榕溪一个劲儿地点头,“是时渊,时渊说他在宫外一家酒楼等朕,朕觉得很刺激,便打扮成宫女的模样出去了,对,就是这样的,所以母后要是问罪的话就怪儿臣好了。”
叽里咕噜说完之后任榕溪就后悔了,那么多人为何要将时渊这个名字说出来?
那孤独曼还不借着这个由头扒了时渊的皮。
孤独曼又气又恼,“一个小琴师就将你迷成这样,如此放荡哪里有帝王的样子!”
她恼怒地训斥着任榕溪,任榕溪却在小得意,这样一来,孤独曼就没办法强行将那只簪子安到自己头上了。
“这食色是人的本性,母后怎可要求儿臣不动心呢,儿臣不是圣人,怎可无欲无求呢?”任榕溪说的很是委屈,但心中已经乐开了花。
孤独曼越是听下去越是恼怒,“看来,那个小琴师对你的诱惑不是一般的大,本宫这次要是再不好好处置他如何对得起先帝的在天之灵!”
不好,孤独曼这是要惩治时渊?